譚毅東那頭說什麼我也聽不到就聽許媚一個在在說:“那是肯定了,正常辦理,不用管誰來打招呼,不用管那些,我會頂著的,但是證據要做完美一點,不要鑽了空子就行。”
對方好像一直著說什麼,然後許媚靜靜的聽著,兩分鍾後,許媚回答:“好,那就這樣先,掛了吧。”
見許媚收了線,我才問:“領導媳婦,譚毅東怎麼說?”
“柳書言被關押在分局緝毒隊,譚毅東他們已經審問完畢,現在是證據和口供都已經完善,除非是上麵有過硬的後台,不然一年以上的判刑是沒有問題的。”許媚回答。
“一年這麼輕?”我有點不舒服的問。
“已經很好了,這麼快就有人對譚毅東施展壓力了,柳鵬飛已經收到了消息,他們家族還是很有路子的,不到最後關頭,都還不知道能不能判決得下來還是說不死。”許媚蹙起來雙眉對我說道。
“太便宜這個柳書言了。”我說。
“現在的社會呀,不單單是法律說話的,要全按法律辦事,雖然沒有了人情,卻省事多了。”許媚感歎著。
“也不知道丹丹和柳書言兩個人到底是不是處對象?我總是覺得好像有什麼隱情一樣,可是又說不出個所有然來。”我說。
“我也問過了,她清醒沒有幾分鍾就睡著了,一會起來再問吧。”許媚說道。
我們正聊著,許媚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一眼站了起來接聽了:“喂,李書記你好。”
李書記應該就是老城區的區委書記了,叫李家誌。
“好的,那我馬上就過去。”許媚回答後就掛斷了電話。
“媳婦,什麼情況?”我問。
“沒有說什麼情況,就是叫我過去,不用說也是和柳家的事有關,柳家的關係網還真的寬呀。”許媚說著就拿起了手提包。
“你吃完再去呀。”我說。
“唉,官大一級,我還在走快點好。”許媚回答完就離開了家門。
“那我開車送你去吧。”我追到門口說。
“丹丹還一個人在家呢,等她醒來讓她吃點東西,你就好好和她溝通一下,看看她到底什麼情況,我自己打車去就好。”她說著已經走下了台階。
許媚走後,我上了樓,見白丹丹還在睡夢中,那藥把她折磨了一個晚上,應該是體力透支了,多睡睡也好。
十二點多鍾,丹丹才走下樓,一副還沒有睡醒的樣子。
“丹丹,你醒來了呀。”我見她起來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你怎麼在這裏呀?”白丹丹問。
“昨天不是你打電話求救嗎,我把你救出來後,就留在這裏過了一夜,你姐她剛剛有事去忙了,叫我照顧你呢。”我說。
“救我?我怎麼了?我不是好好的嗎?你在說什麼夢話?”白丹丹瞪了我一眼。
我有些懵逼了,什麼情況呀,難道她打我電話都會忘記了?
“喂,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難道你都忘記了嗎?”我問。
她走進了洗手間,大力的關上了門,然後才回答我:“不像去想什麼,我頭疼,總之以後我的事,你別管也不要過問就是,因為你沒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