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你來了呀,分局裏的人說這次案子很棘手,說是綁架的人反偵察力很強。”許媚見到我就問。
“嗯。”我點了一下頭,很沮喪的說:“現在花虎和王豔已經失蹤十幾個小時了,對方為什麼綁架了他們兩個我卻是毫無頭緒。”
“嗯,別急,一定會找到新的線索和方向。”許媚安慰著我說。
我沒有說話,不急怎麼可能?什麼消息都沒有,時間越長他們活著的機會就會越小。
晚上,我和許媚醫院叫了外賣上來吃,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心情說話,許媚還是擔心白馨潛意識抗拒醒來,我擔心花虎和王豔的生命安全問題,晚飯後,我就離開了醫院,許媚依然在醫院照看母親。
晚上我們幾個聚在一起,花虎把王豔這十天的行動摸了一個遍,確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楊少波把花虎的十天行蹤也弄的清清楚楚的,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
和林萬彪通了電話,聊了十幾分鍾後,我這裏沒有消息,他那裏同樣也沒有消息,所有人都一籌莫展,沒有方向,也沒有線索。
我們無言對望了一下,後來默默的走見了老地方酒吧,默默的喝著啤酒,誰的心情都低落到極點。
“二哥,波仔,你說王豔和花虎還活……。”瘦虎抬起頭來,眼眶發紅,楊少波打斷了他的話:“亂說什麼呀你?他們肯定不會有事。”
我沒有回答,拿起酒瓶就對著吹,我們心裏都很明白,綁架王豔和花虎的人手段那麼高,假如是要他們的命的話,那他們回來的機會真的不大了,可是我不願意相信他們會這麼離開我們,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會活著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震動著,看也沒有看我就接起了電話:“喂。”
“二,二哥,是我,我是花虎。”一個聲音有氣無力的從電話那一頭傳來,我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大叫了一聲:“花虎,是你?你在什麼地方?”
楊少波和瘦虎聽到我叫花虎也跟著竄了起來,大叫:“花虎。”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自己在什麼地方。”花虎氣息很微弱,斷斷續續的很吃力的回答著我。
“你告訴我,你現在怎麼樣了?”我急促的問,手裏的電話被我攥的緊緊的,同時腦海裏急速的運轉要如果定位他的所在地。
“我,死,死不了,活,活著呢,翻,翻了車。”花虎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氣若遊絲,估計是受了很重的傷。
“花虎,你不要再說話,保持清醒,聽二哥說,我幾分鍾後會發一條短信到你手機上,你點開我發給你的信息就是,保持手機是開機有數據,我們一定會很對找到你的所在地,花虎,你不會有事的。”我一邊說就一邊朝酒吧門外衝了出去。
好像有人被我撞飛了,我聽到了叫罵聲,可是我沒有時間去管那麼多了,楊少波和瘦虎跟著我飛奔,把擋了我們道的人推開了,嘴裏還大聲叫到:“快讓開,他媽的快讓開呀。”
後麵一拍混亂,叫罵聲連天,我們什麼都沒有管,就迅速的已經衝出了酒吧,三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上了車,發動車就跑,幾分鍾手我們就到了劉力樓下,然後我對他們兩個說了一句:“你們在車裏等我幾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