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的將來,錢早就成了身外之物,到那時候,有再多的錢,都不如一桶泡麵來的實在。
酸雨爆發的頭幾天,酸性極強,很多船隻因為體量小,被腐蝕殆盡,沉入大海。
就算是自己所在的商船,也因為酸雨拋錨,漂泊在海上。
“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文遠自顧說著。
當然,這也是在對付楚梓涵之後。
回到小區,文遠的房子。
來社會幾年,這是文遠唯一的資產,貸款才還了20%,現在看來,以後應該不用還了。
房子隔壁,是視頻裏的老黑。
光是看長相,仿佛就能聞見遮不住的腥臭味。
“我文遠怎麼這麼完蛋。”
想到自己變異之後的力量,文遠用1\/10的力給了自己一巴掌。
嗯,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在所有人看來,那一類物種長得都一個樣,但是唯獨這家夥腦袋後麵紮了個小編,辨識度極高。
此時,他正和楚梓涵一起躺在文遠家臥室床上。
楚梓涵生著悶氣,從來沒人和自己這麼說過話,此時文遠在她心裏,就是急了的兔子,發瘋的狗,餓了的豬,和農夫懷裏的蛇——亂咬人!
我放下這麼大的身段,做你女朋友,你還忤逆我?怎麼敢的你!
在外麵,多少男的大把花錢都沒把我楚梓涵追到手,你倒好,追到手了,不珍惜。
我圖什麼!我不就圖你文遠是個老實人麼!
要不是在外麵玩膩了,家裏人催著結婚,就文遠你這種,用舌頭給狗揩定我都嫌你髒。
楚梓涵越想越氣,掀開被子,從頭到腳打量著自己,鼻子,肋骨填充的,眼皮,去年割的,嘴,嘟嘟唇,就連小腿,都是敲斷了接的,這麼完美的自己,穿上高跟鞋,穿著黑絲,往馬路上這麼一站,誰不迷糊!
你還敢不知足?!
在外麵野慣了,楚梓涵在埋怨文遠的時候,甚至把自己“前一晚喝醉心安理得帶隔壁老黑回家,一番造作”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並單純地以為她自己做的這些,都瞞的天衣無縫。
不過翻回頭想想,就算文遠知道了,也會因為自己和友人深入交流而誇自己的吧?
作為新時代女性,楚梓涵認為這是一件給自己和女性同胞們爭光添彩的事。
文遠和楚梓涵養了一條狗,叫“小黑”,是一條雜交的黑色雄性泰迪。
此時,楚梓涵左邊躺著小黑,右邊是紮著小辮的老黑。
老黑名叫“約漢”,黑得不可方物,若是光看照片,除了眼睛和牙齒飄著,其他地方完全看不出棱角。
約漢的膚色直接屏蔽麵部識別係統,無論是手機還是監控,每次把臉湊上去的時候,都會顯示“請使用人像”。
約漢見楚梓涵把被子掀起來了,也把被子頂了個帳篷。
轉身就要撲上來。
被楚梓涵一把推開了。
“滾!”
此時的楚梓涵,正在氣頭上,嚎叫了一晚上,加上冰棍吃多了,嗓子有點沙啞。
“窩真的吸換泥。”
約漢正不明所以地噘著嘴,嘴唇黑粉黑粉的,像極了黑猩猩的菊花。
這一句話,把楚梓涵的火消了一半,一個發音不標準的友人鄰居都會說好聽的,你文遠不會!
“你先回去,我氣不順!”
“拿窩給你順順。”約漢說著就要撲上來。
被楚梓涵在帳篷上踢了一腳,這才有所收斂。
“回頭聯係你。”
約漢的興致消了大半,悻悻而去。
走的時候不忘來一句,“燈你呦,小包北。”
“啪”隔壁關門的聲音響起。
5分鍾後,文遠開門進來。
以前,家裏有異味,文遠總以為是自己不講衛生,把異味帶進來,現在想想,自己真tm愚昧!
那哪是怪味,那明明...
小黑見主人回來了,撲著就要上來,和文遠親熱。
被文遠關進籠子。
此時的文遠心裏五味雜陳,小黑你也別怪爸爸,是,你是無辜的,我能理解。
可我不比狗無辜?!你楚梓涵理解麼?
楚梓涵見文遠回來,擺出一副傲慢的表情,傲慢中夾雜著對文遠的蔑視,從裏到外的那種。
“文遠,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今天的話是怎麼回事!”
“發錯了,今天張偉讓我帶早點,我給他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