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叫驢來見公安之一(1 / 3)

我cao他媽的,誰敢當我麵說罐橛是凶手,我立馬做了他!啥態度,就這個態度,是你們叫我來的,嫌態度不好,老子這就gun蛋!怕個pi,我老叫驢下煤窯出身,現在瘸了一條腿,半殘,誰還能把我提拔成□□?我怕啥,人壞良心,誣賴好人,正邪不分,他媽的不講公道,那才比天塌下來還怕人呢!

姓名,哼,得想想,對了,姓勞名校鋁,校字的“校”,黃鍾大鋁的“鋁”,今年59歲了,漢族,對,漢族,文化,沒□□啥文化,初三都沒上。我的名兒叫的有文化吧?我爸是個中學語文老師,我老丈人曾是中學校長。可那年頭,知識越多越反動,我爸就他媽的說了一句“linbiao有奸臣相”,就被打成現行□□,死在監獄裏頭了。誰舉報的?張弓子,一個小屁孩就幹這種沒□□的事。從小就他媽一副慫相,領導,狗屁領導,他當聯合國秘書長,我也不拿正眼瞅他……我拾一輩子大糞,也沒見過這麼一泡稀屎,張弓子他爸爸要是不在,當官的讓他強jian他媽,他都敢強jian。我當班長時,往張弓子茶杯裏吐口痰,讓他喝了,他都喝了,還說啥,“不是茶香,是班長口香,口香……”

對了,說起拾糞,我就想起了“拉屎”的事……當時我們區的區長有個習慣,去廁所老忘帶紙,完事了在廁所喊辦事員,張弓子聽說了這事,就專門操心了,見區長進廁所,就穿著衣服空蹲在旁邊,區長一喊,馬上把提前準備的衛生紙疊好雙手捧上,一連六、七次,區長感動了……

我恨張弓子?是,恨得放屁都想轟死他!可要殺他?沒那個心思,也沒那個空兒,張弓子殺人還差不多,網上不是說何市長就是他雇凶殺的嘛?再說,罐橛也不會讓我殺他。呸!這屁是誰放出來的?

太粗了,不粗,我是愛憎分明。勞師傅,別叫我師傅,你們就叫我老叫驢吧,叫師傅,我聽著不得勁,對,不習慣。

提起我的殘廢,我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也和張弓子那個混蛋有關……說罐橛,說罐橛,咱就說罐橛。

我們弟兄倆比兩口子都近都親,那是生死弟兄呀!上初一時,罐橛就是我的影子,上學一塊去,下學一塊回,拉屎都一塊拉,考試學張鐵生一塊交白卷……咱不是念書的料兒,幹脆上山下鄉,在農村和罐橛一塊偷雞摸狗,打架鬥毆,一塊開著小破拖拉機滿街亂竄,回來後一塊在開拓區下煤窯,還是一塊吃飯,一塊洗窯衣,一塊喝酒,一塊尿尿,一塊聽房,一塊抽水煙,連他媽娶媳婦結婚崩鍋都是同一天……我老婆他媽的棒!你們沒聽過嗎?夾子就是活慈禧嘛……太不文明?那咱來點文明的。

罐橛特老實,都是跟我學壞的,我壞透了,不是東西透了,

cao蛋透了……罐橛的外號也是我給他鼓搗出來的。

你們不知道,咱年輕下井的時候,條件比現在艱苦多了,那時候下煤窯的,在井下盡說男女那點事,盡說褲腰帶以下那點事。

有一回,說了一會男女崩鍋的事,我就帶頭脫了褲子,露出了那個東西,好多人都脫了,那叫過癮呀,長短粗細方圓扁,捋頭包頭猴打傘……又不文明了,那咱接著來文明的。後來,輪到罐橛脫褲子了,罐橛那個“罐橛”叫厲害呀,把他們都看傻了。我把一根髒哩叭嘰十幾斤的真鐵罐橛上邊的小環,掛在了罐橛的玩藝上,他當眾走了一圈兒,他媽的竟沒掉下來。這就是罐橛外號的來曆,叫他罐橛,是把罐橛當□□叫,你們說他老實不老實,誰能受得了這個?罐橛偉大呀(老叫驢大聲哭了一會)!罐橛,我的兄弟,我想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