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問我那個中篇小說《北亡山凶殺案》啊!(笑)。的確,我23年前在《大如花》雜誌發表過這麼一部中篇,我還真地借和罐橛去看他嶽父嶽母的機會,帶了一個懂開車的,就在那個何市長溜車的胳膊肘拐彎處,讓朋友講了一下一輛轎車把另一輛轎車怎麼撞下山溝的設想,那全是為了把小說的情節寫得完善,不留紕漏,沒有硬傷……當時,肯定有人讀過,老叫驢和勞娜,讀過沒有,我不知道。至於那幾天我在哪裏,因公司在北京有一個重要工作,我是具體辦事人員之一,不可能在現場。這有人證、有記錄、有文件,移動公司手機也能查通話記錄。受雇張弓子?這點起碼的法律常識我還是有的,更不可能受雇他了(笑)。勞娜和趙乍榮,與我妻子烈霞有來往,確實有,知否她們的情況,我倒可以問問烈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