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父母,不舍大哭起來,哭出聲,“好,我知道了。”

晝夜滿意的享受兩下她的飽滿,“這才乖。”

既然目的達到了,晝夜就不再為難不舍,他知道,他的話已經讓她記進了心裏,腦海裏回憶起第一次看見不舍的樣子,運動會上那一抹嬌豔的花朵,紅撲撲的臉蛋喘著粗氣卻堅持著跑完了800米,那一刻他就記住了她,當她朝著他的方向跑來,直直的撞進了他的心裏,那一刻,不舍臉上掛著的堅韌的笑容,讓晝夜驚豔無比。他沒想過招惹她的,可是誰叫天意弄人,既然上天讓她變成了他區晝夜的人,那麼他就沒有必要再在她的麵前掩藏自己,他區晝夜遠沒有麵上的那般好脾氣。如果不舍乖乖聽話,那麼這一生他都對她好,畢竟自己欠了她,如果她不聽話,那麼這一生就禁錮她吧,誰叫自己欠了她呢,如果離開了自己,她要到哪裏去找幸福?未婚先孕,嗬,哪個男人接受得了?而且他相信,不舍會是一個好母親,隻要不讓她出去工作。所以,宋不舍,注定屬於區晝夜。

經過長時間的顛簸,美國終於到了,在出口看到一個胖胖的黑人婦女,晝夜知道那是魏琳女士為他們請的幫傭,他牽著沉默無語全身堅硬的不舍,大步走過去,“你好,我就是區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