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興今天認了個妹妹,我要告訴你,哥會永遠關心你、疼愛你的。你也要支持我的噢。嗬嗬,別人不理解我沒關係,你對哥的評價才最重要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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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四下眾人歸於沉寂,鐵陀輕咳一聲,正色道:“此菜乃是在我等俱都落座後才端上來的。而眾多菜中隻此一盤有毒,由此可見,這上菜的先後最為關鍵。自古上菜主先次後,所以,隻消知道是誰將第一盤魚端上來的,此事就有跡可查了”
說罷,他走到那久未作聲的張前革麵前,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說道:“你我相識雖不過幾個時辰,但我卻看的出足下實乃少見的一方大賈,絕非那陰險的投毒小人。是以,我等都不會懷疑到你的身上的。”
張前革本突遭此變,心中早就愁極,此時聽得鐵陀這樣問,受寵若驚。頓時鼻子一酸,眼眶一下就變得通紅。
他也是性情中人,見別人在如此情形下仍相信他,自是比什麼都要令他感動,他激動道:“鐵兄如此待我,叫小弟不勝慚愧,請受張某一拜。”說罷雙手抱拳。長揖到地。
鐵陀擺擺手,道:“不過此事我等雖信非你所為,但終是在你處發生,你多少難脫幹係,是以,還需你全力配合,以便速將此人查出。”
張前革立時點頭道:“自該如此,兄台無論有何吩咐隻管說,小弟定竭盡所能,義不容辭。”
鐵陀點頭,道:“那好,我先問你,你的這些跑堂的夥計,你都認得嗎?他們又分別是何時所雇?”
張前革道:“此些夥計都是小弟到洛陽後所雇的當地人,因店多事雜,一時還無暇去查實每個的身份。”他目光望向那十幾個店夥,驚道:“難道鐵兄懷疑是他們?”
話剛說出,那幫店夥早巳是嚇得體如篩糠,一個個叫苦不迭地為自己辯解起來。
鐵陀額首道:“現在老夫巳可斷定,這下毒之人就算不是上那盤魚的店夥,也與之有莫大的幹係。”
他如電的目光猛然一掃,厲聲道:“方才第一個上菜的是誰?”
語聲如晴空霹靂,嚇得那幫夥計都不住哆嗦起來。但一時間吵吵嚷嚷,誰也說不上來。
此時,張前革眉頭一皺,忽然道:“小弟方才倒是注意一件事,方才我吩咐上此菜時,偶見那當先舉盤而入之人的背後似是被油汙了一大塊,本來在下還少不了要責他不雅,但是見眾客興致正高不便發作。一時倒是忘卻了。”話話時,早巳向鐵陀、段伯人、等人使了個眼色。這幾人是何等人物,當下便自會意。心中也俱都有了主意。幾人都將目光牢牢盯在那些店夥的麵上,一絲也不放鬆。
眾店夥聽到老板這樣說,不由都你望我,我望你,去看到底誰的身上有那樣的標記,其中卻有一個店夥,用手拉扯自己衣服下擺,扭頭去看自己身後,看了好一會,見到沒有任何異樣,神情變的疑惑,又似舒了一口氣。剛想放下手來,隻見得眼前一陣人影閃動,段伯人、鐵陀、趙昆山等人巳齊地來到他跟前,將他一人包在中心。他不由麵色慘變。
趙昆山大笑道:“妙極妙極,張老板三言兩語就將真凶引出,此等智慧叫老夫也不禁有些佩服了。”
張前革麵上毫無得色,淡淡道:“雕蟲小技,何足道哉。此人絕非我店之人,乃是別人假扮,各位現在就可問了。”
眾人看到這裏,已經漸漸明白了,也俱都為張前革的計謀折服。
原來,張前革深知,人都會有一個本能反應。如果真正的凶手聽到他那樣說的話,,一定會驚慌失措,捉摸不定就會不自覺地想看自己身上到底有沒有異樣,這就是俗稱的做賊心虛。而其它店夥,因為他們自己清楚絕不是自己,所以,聽到這話後,隻會一個勁地在別人的身上尋找,隻望凶手早些查出來他們早點擺脫困境。這本是很簡單的現象,但真正能觀察到的卻沒有幾人。
那名假冒店夥的人,此時見事情敗露萬難狡辯,此時他的神情又慢慢地變了
不過,這次變的倒不是更加害怕,反而是變得鎮定起來。他此時居然作出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幹脆就近找了張凳子,一屁股坐了下來。
坐定後,才幽幽開口:“好厲害,想我火狐每次行動無一失手,不想今日卻在這裏栽了個大跟鬥。”
他卻不想想,因刺殺段伯人而栽跟頭的又何止他一人而已。
趙昆山冷笑:“你毒王火狐雖厲害,可左右不過是些旁門左道。有毒仙的高徒在此,你便注定此等下場。”
火狐神色暗淡,喃喃道:“不錯,我千算萬算,|卻也沒算出區區洛陽城中,居然還有識得這綠方之毒。否則,哼哼……”他突又冷笑著,雙目也恨恨地看著段小雲:“早聽說那冷老兒收了個女徒弟,不想今日在此得見。”如果他的眼光是一把刀的話,那段小雲早巳不知死了幾次了。
段小雲畢竟是個極少出門的大小姐,見他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也覺得渾身不自在,他移開目光,也輕輕道:“毒王火狐的故事,我也是常聽師傅他老人家提起的;也早是久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