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嘴裏卻強硬道:“你們又何必做出這樣假惺惺的樣子,明明是你們將我的腿弄成這樣,現在又跑上跑下地忙個不停,哼,真是好笑。”
小歌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沒有回答,可能她認為他的腿被傷成這樣,心裏難免會有些怪癖,所
可是陸七等人卻聽得火起,他大怒道:“好個不知好歹的賊子,小心我立即要了你的命
這馬賊一臉不屑,強硬道:“你來啊,要殺快點!”
陸七氣極.怒道:“你……”本想再給他一點教訓嚐嚐厲害,卻被白悔善給攔開了。
白悔善走前幾步,雙眼盯在此人的麵上好一會兒,才慢慢地開口道:“你不用再裝了,其實我早已經猜到你是誰了,以你曾經犯下的罪過,我早就可殺了你的。”
他語聲不怒卻自威,蕭狼等人都聽得疑惑地望著他,想讓他解開心中的迷團。
而這個馬賊聽到後,卻是明顯地起了一陣的驚惶,但他仍然強硬道:“哦,隻怕是你年老眼花認錯人了吧,我隻不過是一個沒錢才來偷馬的無名小輩而已,卻沒想到能驚動各位如此的大駕。”
白悔善冷笑一聲,又道:“月皇有四侍,每一個都身懷絕技,殺侍刀法無雙,殺人有如探囊取物;廚侍廚藝無雙,所做菜色連大內的禦廚都自歎不如;匠侍手工無雙,他設計出的房屋亭台能讓最挑剔的人找不出半點毛病;而他的行侍,則專門負責月皇的出行工具。她瞟了一眼那個馬賊,見到他的臉上也是明顯地變了顏色,目光更加銳利盯在他的麵上:“而月皇最愛騎馬,尤其對名馬簡直是視如生命,而行侍可以常常地為他弄到各種名馬,常久以來,月皇對他的信賴早就超越了其它幾位,而漸漸地成了四侍之首。”
白悔善語聲平靜,繼續道:“行侍身材矮小,麵容古怪。常會被不知情的人當作小孩子。但是他的身手卻是極其地怪異,有人說是自關外的邪教學來。但卻一直不可考證。十幾年來,行侍在大江南北作案無數,甚至連皇宮大內的禦馬都敢去盜。各地官府的通揖文書一時如雪片一樣,不知害得多少朝庭命官丟了烏紗甚至是性命。卻連他的一點影子也沒有找到。”
聽到白悔善說到這裏,蕭狼等人到不由地一陣狐疑,心想,這些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啊,他現在說這些事情做什麼?難道這個小小的馬賊會和那個臭名昭著的行侍也能扯上什麼關係嗎?想到這裏,眾人不由自主地都把懷疑的目光轉投到了這個馬賊的麵上,卻驚訝地發現他現在已經是大驚失色,臉上早已滲出了幾滴汗珠。他見眾人都在看著他,強作鎮定地道:“你們都這樣看我做什麼?難道你們認為他所說的這個人會是我不成?嗬嗬……哈哈,當真是好笑至極!”
他卻不知他這樣欲蓋彌彰的樣子更加地使得別人懷疑,白悔善冷笑一聲指著他道:“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你還以為我不知,剛才我所說的行使張恨龍,不是別人,就是你!”
他的手指下移,停在他剛才受過傷的右腿上,緩緩道:“眾所周知,行使張恨龍的右腿在盜大內禦馬的時候被當時的禁軍之首‘槍箭無敵’馮青發現並射傷。要不是後來月皇親自來救的話,早就被亂箭射死了。
他腿上的傷疤已呈一種暗淡的深紫色,那是一種三角形的傷口,誰都可以看得出這個傷口已經有了很久的時間了
此人見大家都這樣地盯著他的傷口不放,雙腿也不禁有些發抖了,他將手放在腿上,試圖擋住他們的目光。陸七一個搶步,打開他的手,大聲道:“此事我也早有耳聞,‘槍箭無敵’馮青所用的箭頭乃是金質打造,且箭頭形狀怪異,不是一般的三角形,而是經過非常精細地雕琢,槍頭的四周布滿血和倒刺,凶狠霸道至極。而馮青本人也是無比地愛惜他的箭,非到緊要關頭決不會舍得使用。而此人腿上的奇形傷口也隻有馮青的箭才能帶出,也隻有馮青的絕世箭法才能傷到狡猾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