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楊義貞充當起了趙宜紅和司徒情之間的接頭人來;於是,楊義貞和司徒情之間經常地見麵;於是,楊義貞和司徒情相愛了,而且愛的瘋狂,幾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境界。
兩人相愛的時候,楊義貞十九歲,司徒情十八歲;司徒情十九歲的時候懷上了楊義貞的孩子,兩人便相愛得更深了。
兩人覺得是時候成親了。
兩人於是把成親的想法,告訴了司徒仙,司徒仙很高興。
兩人接著把成親的想法,告訴了趙宜紅,趙宜紅卻不同意,隻因兩人成親會使她多年的計劃落空,為了玄生是不能讓計劃落空的。
趙宜紅竟然設計造成了司徒情的流產。
楊義貞於是十分悲憤,盛怒之下,竟獨自一人離開了大理;司徒情於是心灰意冷,竟變得有些麻木了,竟完完全全地成了趙宜紅的工具,為了完成趙宜紅交給自己的任務,甚至出賣了自己的身體。
司徒仙原本很喜歡司徒情的,尤其是知道了司徒情和楊義貞的關係後,就更加地喜歡司徒情了;但是自楊義貞走後,司徒仙發現司徒情不再是原來的司徒情了,遂開始越來越討厭於司徒情。
就這樣過了十年。
到了去年十月,楊義貞突然戴著黑色的麵頭巾,回到了大理。
楊義貞最先去找了趙宜紅,趙宜紅對他的歸來,反應很平淡,竟好像他沒有離開過一樣,一切照舊。
楊義貞接著去找了司徒仙,司徒仙對他的歸來,很是高興;在聽得他說自己中毒毀了容後,便想了很多法子要為他治療,卻都被他拒絕了。
司徒仙跟楊義貞說起了司徒情的變化,楊義貞隻聽,卻始終一言不發。
楊義貞隨後去找了司徒情,司徒情依然記得他,再見他時,她那冰存了十年的愛火重又燃了起來。
楊義貞說自己中毒毀了容,司徒情竟有了眼淚,她已有十年沒有流過淚了。
楊義貞道:“我依然愛你,我是為你而回來的。”
司徒情心中一蕩,忽然間想要擁抱他,卻被他拒絕了,於是問道:“怎麼?難道你嫌棄我現在不幹淨?”
楊義貞道:“不是!”
司徒情道:“那又是為何?”
楊義貞道:“十年前,我一聲不響地獨自去了唐門,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裏,是我不對;我不該丟下你不管的!這十年來發生的一切,全是我自己造成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對我應有的懲罰!現在,這種懲罰還將繼續,因為我還沒有具備阻止這種懲罰的條件。但是總有一天我會具備的,到了那一天之後,我和你就會像十年前一樣!”
司徒情道:“那你要具備什麼樣的條件?”
楊義貞道:“這十年來,我們不能在一起是由於我娘要圓玄生的皇帝夢,所以必須讓玄生的皇帝夢破滅,我們才能在一起。”
司徒情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楊義貞道:“我要和玄生比一比命,看誰能做上皇帝!”
司徒情道:“可是玄生畢竟是你親爹,這樣可以嗎?”
楊義貞道:“我不會認玄生做爹,要認也隻認楊意!”
司徒情道:“那你需不需要我幫忙?”
楊義貞道:“當然需要,我希望你能控製住五毒教!我需要五毒教的人力做後盾。”
司徒情不做什麼猶豫,便答應了下來;她覺得自己命中注定必須篡謀五毒教,自己一日不做上五毒教的教主,就一日不會結束出賣自己的生活。
接下來的日子裏,楊義貞也經常地會來看司徒情,每次都在司徒情的房間裏見麵;但是卻從來不和司徒情發生身體上的接觸;司徒情每次都想親近他,卻從來沒有如願過。
到了今年八月,司徒情終於篡教成功,也終於結束了出賣自己的生活,開始洗淨所有過去不美好的鉛華,等待楊義貞所說的“總有一天”的到來,開始覺得生活有意思了,開始不再麻木,因為心裏有了希望。
到了今天,司徒情已經三十一歲,楊義貞已經三十二歲,剛剛過去的十一年,是兩人之間不堪回首的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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