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蔥。"我立刻反駁,但不知為何有點心虛沒敢說出那就是江一念。
"好吧,管他是不是蔥,你不覺得你也太過神速?"水草伸手做狀要摸我的額頭。
我揮開她的手:"又不是十七八歲了,難不成還欲迎還據你來我往地耍花槍鬧別扭?我才不要浪費時間。"
"好吧......他是做什麼的?"水草開始好奇心大盛地盤查。
"不知道。"--確實,江一念閑暇甚多,我不知道他從事何種工作。
"不知道?"水草撫額:"你自己說了我們不比十七八歲,可以跟著飛車黨闖天涯,以我們的年紀,談戀愛至少得找個身家清白有正當職業的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做什麼,但我知道我愛他。"我雙目灼灼,抵死肉麻的話說得鏗鏘流利,一個疙瘩都不打。
"你完了你完了!"水草到處亂轉,抓狂地問到:"你愛他什麼?"
"我目之所及的男人,隻得他舉手投足略具美感且趣味高雅,令我覺得生活美好。"我捧著頭。
"你怎麼可以比我更好色......"水草跌足。
我嗬嗬笑:"你好象忘了恭喜我。"
水草抱住我的肩:"我知道我應該說你快樂就好,但我還是有點擔心。"
"不要擔心,他......他很好。以前總是想,為什麼我就是遇不上那個人呢,認定了自己沒有那樣的運氣,可是現在,我覺得再沒有遺憾。"--太知道得來不易,不免幸福得心生淒涼。
水草一笑:"親愛的,我得承認我真嫉妒。"
第二天和江一念見麵的時候,我問:"還記得我那個好朋友水草嗎?"
江一念點頭。
"有空一起吃個飯好不好?"
我想都沒想到江一念竟然麵露猶豫神色,心一沉:"你不願意和我的朋友吃飯?"
"不要胡思亂想,我隻是在想水草她應該會更喜歡吃西餐吧,我們去吃意大利菜好了。"江一念牽出微笑,揉揉我的頭發,但他的眼睛裏,根本一點笑容都沒有。
我心中不安卻問不出情由,隻得放棄。
晚餐聽江一念的,訂在一家意大利餐廳。
水草在電話裏興奮地吹口哨,語無倫次:"上帝,眼看著你長這麼大,終於可以看到你的MRRIGHT......真是不容易......"
我轉頭對江一念傻笑。
那一晚大家都早到。
性急的水草在我倆也才找到地方的時候就蝴蝶一樣飛來,給我一個明媚的BIGSMILE。
江一念淡淡微笑,轉身看向水草。
時間在那一瞬間奇怪地頓住。
水草的笑容怪異地僵在臉上,異常尷尬。
"水草,怎麼了?就是他,江一念。"我不知所以,隻能幹笑:"大家都認識,不用我再介紹了吧。"
水草轉過神來,陰沉著臉一言不發拉起我的手:"我們走!"
"你做什麼?"我不明所以,用力掙脫她的手。
"你跟我走啊!你跟他在一起做什麼?!"水草著急。
"水草,我與你十多年朋友,我什麼都可以不計較,但你不要這樣莫名其妙地幹涉我的私生活!"我也氣急。
水草氣得聲音都在發抖:"你還說我莫名其妙,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