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顧主家的時候,我終於明白葉老總怎麼舍得花那血本了,那是一座超高(具體樓層未數,反正高入雲霄)的樓,我正要去擠擁擠的電梯,葉老總卻把我一拉,進了另一個空電梯裏,他按了一下,用了教訓的口吻對我說:“記住了,這是你家主人的專用電梯,其他電梯到不了的。”
我懂事的點了點頭,主人?我突然想起他剛在車上說的,正想要開口反駁一下他,卻見電梯突然停住了,門緩緩的開了,我的心跳頓時慢了半拍——哇塞,那地麵、那牆,比我的皮膚還要光滑、白淨一百倍,可以用油光可、哦不,白光可鑒來形容。
我提起後麵的爪子來看了一下,正為難著進還是不進,好心的葉老總已拿了一雙一次拖鞋出來,我高興的穿上,正欲踏進屋,葉老總卻一把抓住我提起的那隻抓子,用了個塑料袋套上,另一隻也如出一撤,然後指了屋內小聲的對我說:“東西不要亂摸、亂拿,以後做了家務,也要得東西要放回原位,一絲也不能挪開,那人有嚴重的潔癖加強迫症。你要記不住我的話,幹不上半天就會被攆走,到時沒吃的、住的可不要再來找我啊。”
“是,是。”我哈巴的彎腰答著,抬起做好防護措施的爪子畏畏縮縮的走了進去。
我自認為我現在的動作是很輕、很柔、很有禮貌的,奈何爪子上“護套“仍是稀裏嘩啦響,剛走到客廳門口,屋內坐著的兩男兩女便已愕然的在向我行注目禮。
“各位好!“
我隻好站住,很有禮貌的給他們鞠了一躬。
各位看官,我並非是受了葉老總的岐視就真變成一隻哈巴狗了,而是、而是那兩男兩女都是極、極品美!
尤其是正對我的竟、竟就是廣場上看到的宣傳海報的大明、明星!(心裏激動的流淚)
緊挨了他坐著的那個美女一頭粟色長卷發,大大的歐氏眼深情的望著我們親愛的大明星。
而我們的大明星呢?待我直起腰來,正對上他那似笑非笑,滿含嘲弄的目光。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不男不女,若非頸下的喉結很難讓人分辨男女。不過人長得好看就可以看不起我們這些基層群眾麼?我正待出點聲來,證明我是個人,不過個…….
忽然我後麵的事葉老總嗲聲的叫了一聲:“寒寒。”
我和在場的幾人人全是背皮子一麻,不約而同的用了個奇怪的眼光看向大明星:原來我們的大明星是個那個、那個喜歡雄的……..
在場地的女性正遺憾加痛哭中,隻見大明星的臉毫無表情的從嘴裏狠狠的吐出一個字來:“滾!”
“哈哈,”葉老總幹笑了二聲,清了清嗓子,裝了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現在不能走吧,寒寒。我給你帶傭人來了。你看看。”說到這,把我拎到蘇蘊寒的麵前去,用手讓我做了個轉體三百六十度,然後拍拍我頭道,“你看,不錯吧。身板好,牙口好,能吃能睡。白天可以為你守屋,上午可以為你做清潔,中午可以為你做午餐,晚上可以陪你睡覺…….”
“不,這種事我是不做的!”我堅決的舉起爪子反對,“俺是做家政,不陪男人睡覺。”
“陪男人睡覺?”葉老總將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還順便用了手拎了一下我的下巴,然後歎氣的搖了搖頭,“有男人願意麼?”
看我一臉的不解,用手指了指前麵樓道下的小隔間,道:“我是叫你睡那兒,你以為陪睡覺是和我親愛的寒寒睡一起麼?白日做夢!我是說你在同一個套房子裏不同的房間內陪他睡覺。不過,你若真是想我們寒寒,你可以獨自睡那兒意淫。”
呃——,我想我不用意淫別人了,隻聽了他這番話,我已經是害喜了。
“呀,這是請來做家政的嗎?”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媽端了幾個杯子走了出來,看到我很高興的樣子,放下杯子就過來親熱的拉了我的手,“哎喲,還是個標致的的姑娘呀,好、好,年青手腳麻利,這樣我走了也放心。哦,我家裏打了幾個電話了,我媳婦在醫院就要生了,我馬上就要過去了。來,我帶你先熟悉一下環境。我家先生可不是個隨便就可以糊弄的人。哦,你叫什麼名字?”
“梅然。”我順口答道,見葉老總一臉疑惑的望著我,趕緊接一下在他耳邊解釋了一句,“剛有人給我講的。”
“誰、誰剛才給你講、講的?”葉老總的聲音有些結巴,用一雙小賊眼瞥了一眼蘇蘊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