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真相大白了,羅翔或許是最有企圖的一個,我不想說什麼玩弄我的感情之類的,我也無意做出一副怨女狀。隻是我受傷了,羅翔不是淡淡的,他看著那個男孩我分明看到了淡然以外的東西。他甚至有些無理的對我表示憤怒,怕我傷害他?傷害嗎?揭穿他們?這一段在我的掩蓋之下的不容於世的感情。
嗬嗬。
我的受傷在於你的甚至沒有一點點的了解我,同居一年多,你甚至一點點都沒有了解我,哪怕隻有一點你也會知道我不會!!
我回去的時候8點多了,那個男孩已經走了。羅翔坐在沙發前看電視見我回來問我吃飯了沒有。我說吃了。我開始收拾東西,其實也就是一些衣服,羅翔走過來坐在床上看著我。
“你不用急著走,我先去外邊住,如果你願意可以一直住下去,我再找別的房子,這已經交了一年的房租,隻是要注意煤氣,衣服不要一直掛在外邊,晚上拿到客廳,外邊的東西不衛生,藥放在櫃子的第三層。。。”
我突然就快要忍不住了,恨不得抱抱他,也許我從來也沒有愛過他,隻是他一直用什麼打動著我,我看著他總是怕他哭,這是我一直無法觸摸到的悲傷,現在更加的觸摸不到。這個我永遠也碰不到的男生。這通徹心扉的痛,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愛上的不是我?那麼又為什麼要對我好?當人們很真實的感到一個東西是你永遠也得不到而又十分不舍的時候或許最隱秘又說不出的傷心的理由是不甘心,這個男人,我永遠都的得不到他。永遠都是!
之後便沒有交男朋友,咪咪交給我媽照顧了,她是一個走在時尚前端的女人,我一直最佩服的女人就是我媽媽,我回家和我媽住了一段,她照例嘮叨了一陣便沒有什麼了,我生活的大部分勇氣來自於這個50多歲的女人,她具備一切我渴望的品質,我愛她。
大學很快就過去了,我沒有很快找工作,也許生活並沒有對我展現它殘酷的一麵所以我甘心在家裏做一隻米蟲,每天寫寫字,上網,看動漫,老媽進來幫我收拾屋子總是罵我吸煙太多,夏天蚊子都在我的屋裏做了怨死鬼,拉開厚重的窗簾眼睛不能適應陽光,大喊著,“不要呀!!照死了,要死啦!”
老媽一邊埋怨一邊扒我的衣服。我經常穿著睡衣好多天都不換。頭發長呀長也不去整理不自覺就到腰了。每天不算好也不算壞的過著。有時夜深人靜突然就很絕望,我開始不自覺的經常自嘲,我才22歲呀。怎麼像個憤青,於是又開始約朋友出去或者逛街或者自己坐在小茶館看著外邊,不知不覺就是一下午。我知道這一切和羅翔並沒有多大關係。我不過是在放任自己的任性。滋養消極並享受下墜的感覺。沒想到走出大學還有時間搞這些。哈哈,我沉浸在自己這片漫天遍野的黑暗中,小心翼翼的回避著什麼。
有天應該是挺晚的了,關上電腦躺在床上睡不著,悄悄的去廚房打了點冰坐在窗前喝酒。電話響了,看號碼是羅翔的,沒怎麼想就接了。
“你還沒睡嗎?”他的聲音不大。
“廢話,我睡了能接你電話嗎?”我可能是酒喝的差不多了,說話基本上是都不考慮的。
“你喝酒了?”
“你有事嗎?”我當時是很清醒的,我清醒到隻說平時不會說的不加任何裝飾的話,我想你丫有事不說你裝什麼,肯定不是和我敘舊的,分開2年了都沒給我打個電話現在管我喝酒,真是找抽呢。
“恩,有事,我可以見見你嗎?”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敏感的感到了什麼,羅翔會在這個夜晚給我打電話,在不確定我是否清醒的情況下要求見我,他肯定是有什麼事了。不然他根本不會這麼做。而我當然不會自做多情的以為他餘情未了什麼的,這兩年我有意無意的關注他們這個圈子,我甚至結交了不少‘女同誌’。他對我應該是沒有什麼的。那麼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