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蓉也不知如何是好,看出女兒心裏很痛苦,很矛盾,那份愛是真的。
可堂堂三軍元帥之女居然去當小老婆,簡直是不可思議,傳出去自己夫妻這張臉往哪擱。
鄧毅氣的是臉色鐵青,掉轉槍托作勢想砸左婭的頭,看她臉色蒼白,終歸還是忍住。
調轉槍口對準小道,“左婭,你…你還很年輕,不懂什麼是男人的包藏禍心,不懂什麼是男人的欲擒故縱,這些都是男人玩女人的陰招,他是在誘騙你上勾。”
小道有些憤怨了,看到左婭哀求的眼神,隻好站起來鞠躬說道,“對不起。”
左婭傷心欲絕,斬釘截鐵說道,“你有讀心術應該明的我的心,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什麼一夫一妻製,那是違背自然規律,我就是這性子,寧願和別人分享一份優秀,也不願意獨占一份平庸。做出選擇,我左婭就永不後悔,我願意等!”
“冤孽,冤孽,”左蓉撫摸左婭頭發說。
韓惜平呷了口酒,場麵這麼尷尬,他也不知道怎麼處理,伸手摁下鄧毅的槍口,搖頭歎氣說道,“別動不動就抄家夥,哎,你們真是一對小冤家,大人都鬧騰。”
鄧毅舉起酒杯準備一口吹,來解解心頭的悶氣,左蓉飛來一個眼神,知道怕自己喝多誤事,舉杯換成握杯不敢喝,長長歎了一口氣。
左蓉問道:“你的妻子和小孩呢?”
“他的妻子諾安在戰鬥中重傷昏迷,和女兒在地心世界。”左婭搶著說道。
“地心世界?”左蓉越聽越迷糊。
韓惜平拉開話題,“兩個年輕人的事以後再說。小道,你有重任在身,今天就好好休息,明天再走,我們這邊必須馬上組織轉移。”
小道想思考一下,說道,“下午轉移去北麵十公裏的臨時點,我隨車休息一下就行。”
轉移地點都是軍事機密,鄧毅衝左婭冷哼一聲,他以為是左婭告訴他,女人為愛昏了頭。
小道說,“將軍不要生氣,不是左婭告訴我的,她什麼都沒跟我說。我有一種來自地心的能力,可以讀取別人的記憶。”
他這樣解釋,並非為了顯擺,是在強化他們相信地心文明的存在。
左婭掙紮起來對小道說:“抱我去房間,我把作戰衣服還給你。”
在場三位長輩被震住了,愕然得張大了嘴。
左蓉拍了一下她屁股,“你真不害臊,都是我慣的。”
左婭不以為然,“我受傷時他為我換上作戰服,全身都摸遍了,還顧忌這個幹什麼?沒有他你女兒早死了。”
小道尷尬支吾,“那是特殊情況,戰場上顧及有禮儀,還是阿姨幫你換吧。”
“不,就要你換,”說著按著左蓉,想蹭到小道身上,小道趕緊抱住她,左婭撲在他懷裏嗚嗚哭了。
左蓉歎了口氣,無奈的對小道點了點頭,“你去吧,以後好好善待她。”
小道隻好抱起左婭進了房間。
望著臉色難看到極點的鄧毅,韓惜平磕了他一下,讓他緩過神來,“亂世烽煙,兒女情長,大家有今天沒明天的,人生是左婭自己的,她覺得幸福就行,你就看開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