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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美嗎?”
月清寒的俏臉上帶著明媚之意,眼中更是媚眼如絲,她嗬氣如蘭的摟住許墨安的脖頸,然後狠狠吻了上去。
溫潤的感覺傳來,許墨安雙眸瞪大,想要反抗但身體卻無法動彈。
良久唇分,月清寒緩緩褪去衣裳,露出妙曼而又充滿誘惑力的嬌軀,然後將許墨安給撲倒...
“啪!”
一絲耀眼的陽光從窗外透射,摔在地上的許墨安睜開雙眼,頓時感覺到有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傳來,這是初次喝酒喝醉會這樣也不奇怪。
“怎麼又做這種夢。”
許墨安搖搖腦袋,待稍微清醒之後,像昨日一樣拿著粘著奇怪液體的內褲想要在院子中清洗。
但他一出門就遇到了月清寒邁步而來,於是慌忙將拿著內褲的手負於背後,由於做了那種夢的原因,許墨安根本就不敢看自家師尊的臉,內心更是浮現出一絲愧疚。
要是平時月清寒可能還會裝模作樣的問許墨安怎麼了,但此時她卻沒有那個心情。
月清寒那如柳葉一般的彎彎黛眉緊鎖,用極快的語速道:“安兒,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你可千萬別亂跑。”
許墨安聽聞抬起頭,好奇的問道:“師尊,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月清寒張嘴想說些什麼,但可能是不想讓許墨安擔心的原因,話了嘴邊就變了,“沒什麼大事,我會盡快回來的。”
“好,那師尊你小心。”
看著月清寒遠去的身影,許墨安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擔憂之色,從月清寒的臉上就能看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許墨安剛從廂房走到院子,猛然發現一個黑袍人坐在院子的涼亭內。
是他!
許墨安臉上微微浮現出一抹激動之色,連忙快步上前,炮火連珠道:“你究竟是誰?”
“陽神一族又是什麼?”
“為何那人說我是族中的罪人?”
麵對許墨安的發問,黑袍人並未回應,隻是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靈魂並未並不完整,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你需要盡快找回自我。”
說罷,一縷清風吹過,黑袍人也消失在原地。
尋找自我?
什麼意思?
正當許墨安滿腹疑惑的時候,一個用緞帶束住長發,長相十分英氣的男子從門檻一瘸一拐的跨入。
“許弟,你怎麼了?”
“哦哦,沒事。”許墨安頓時回過神來,看著白茗笑著道,“白大哥,有啥事嗎?”
白茗能夠自由出入這裏,是因為月清寒給予了他特權的緣故。
要知道除了許墨安外,因為外貌出眾與劍修的身份,盡管現在白茗是個瘸子,也不耽誤他有著眾多愛慕者。
“什麼味道?”白茗皺了皺眉頭,而後他看到許墨安手中的褲子,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咳咳,許弟,我來是跟你說一聲,我準備外出遊曆,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回來了。”白茗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道。
“哦,這樣啊,那你在外麵要多加小心啊。”握著內褲的許墨安臉上雖然有著一絲尷尬,但也不忘關切的提醒一句道。
“嗯,那我走了。”白茗點點頭,他在走出院子的時候忽然對許墨安來了一句注意身體。
“不是,白大哥你聽我解釋。”
“我懂!”白茗招了招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許墨安臉上微微浮現出無奈之色,搖搖頭洗內褲去了。
......
一周時間眨眼而過,許墨安除了修煉外,就是偶爾做一下宗門內的任務,比如說給靈獸喂食之類的。
但他也很苦惱,因為不知為何自己天天都在做那種難以啟齒的夢,而且對象還是自己的師尊。
許墨安抬頭望著輝月,喃喃道:“都這麼久了,師尊還沒回來。”
一張清冷而又絕色的臉浮現在腦海之中,一絲欲望居然在內心生出。
不好,我怎麼能對師尊有那種欲望。
許墨安將這些雜亂的思緒拋之腦後,見夜色已晚便上了床。
不過直至深夜許墨安依舊夜不能寐,一方麵是怕自己做那種夢,另一方麵是想到了黑袍人所說的話。
經過一夜的思想掙紮,許墨安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他來到書房,提起毛筆蘸墨,拿出一張紙在上麵寫著什麼。
不一會兒,許墨安就寫完了,他將紙小心翼翼的折好然後放在了師尊的房間。
“師尊,我走了。”
許墨安看了月清寒的房間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