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去,雙手擠進他的手捧住他壓抑的臉,嘴迅速湊上去吻他。沒有停留三秒就離開,賊兮兮的說:“親過便便的嘴感覺怎樣?”
他的臉上露出我期待的笑容。我很擔心我這樣做後他還是不開心,見到他的笑容,我長噓一口氣,緊張的心被釋放。不求他很暢快的笑,就這樣微微的笑容已經很滿足。
他拍拍身邊示意我坐下。
“剛才嚇到你了?”
“哪能呢,我可是從小在棍棒底下長大的,什麼場麵我沒見過。不過,還是有一點點怕。電視是你砸的?”
“是子澈砸的。”
“不是你就好,要是你砸的我還得考慮考慮,將來你砸我怎麼辦。”我一句話終結我所有的疑問,上次的初戀事件我謹記在心,可不敢打探他的隱私,直到他願意對我說的那一天。子澈?子清!顯而易見是一對兄弟。
“走,出去散散步。”他站起來。
“現在?”我懷疑的問,傍晚時刻是冷風最囂張的時刻。
“你不想去?”
“不是,現在就去。”我從床上跳下來,飛速衝往臥室外。把正當著我麵脫下衣服□□上身的他留在臥室,臉頰飛上紅霞,很應傍晚的景,幫忙點綴西天的絢麗。
手揣在魏子清的棉衣兜裏,和他十指交握。風嗖嗖的,幾乎要剝落我的臉皮。我貼緊魏子清,左半邊身體躲在他身後,讓他幫我擋風。
街道兩邊的梧桐樹葉子雖然枯黃,眷戀樹的偉岸,在風中緊緊地抓住樹的軀幹不願離去。我不禁握緊魏子清的手,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會像這梧桐葉子一樣,縱然萬般艱難,也要緊握他的手和他走下去。除非,他先放手。
魏子清看著我,回握我的手。“怎麼了?”
我閉嘴不答,用嘴直指左側方向,魏子清循著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