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清貝勒爺說話了,“兩位爺果然是腰纏萬貫的巨富,讓我跟著開眼了。不過這華夏的東西,還是落在咱們華夏人手裏為好,被其他國家的人拍走,那算什麼道理?”
“說的好!”
樓下都在鼓掌慶祝。
唯獨樓上的尹心悅不太高興,“我還以為他能把這一樣東西也拍下來呢,怎麼最後還是被哥哥拿走了?”
主持人過來說道,“張大夫那邊說,現在付錢,立刻就要看到他拍下的藥材,說等著那藥材救命呢。另外,咱們庫房裏那些藥材,他都要了。”
“啊?都要了?”尹心悅都吃驚了。
她們家囤積的藥材都是上好的珍品,每一樣費盡力氣和手段才拿到的。這要是都拿走,可得大出血啊。和點這兩次天燈相比,都毫不遜色。
這可是單大生意啊!她得過去看看。
就在尹心悅要上去的時候,門口忽然闖進來一個人,高呼道,“我才是彭三鞭!那家夥是個假冒的!”
“什麼?!”尹心悅眼神在二樓霸氣側漏,樣貌俊朗的佛爺,和底下那做派粗鄙的大老粗之間逡巡,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
她爹是不是知道這次肯定會出事,所以才躲出去了?把事情都推給自己處理啊?
隻要她在這裏,二樓那個不是彭三鞭也得是。
“小姐,這怎麼回事?”
尹心悅冷哼一聲,“怎麼回事?我怎麼知道?先下去把這樁破事給解決了再說。”
“是”
尹心悅帶著人,急匆匆的下了樓,二樓的佛爺也是如此,表麵冷靜,實際上慌的要死。
陳皮不在場,他去交錢拿藥了,那錢款在絕大部分人眼中,都是好幾輩子也掙不到的巨款。依靠下墓,開醫館和分紅依然湊不夠的錢,當然有一點別的灰色渠道。
底下的彭三鞭依然罵罵咧咧,滿口髒話,還揮著鞭子,不少的古董珍品在他的鞭子下瑟瑟發抖。
佛爺下到一樓,還沒等他說話,尹心悅就主動挽住了佛爺的胳膊,“你是哪裏冒出來的假貨?連我未婚夫都敢冒充?”
“尹小姐,你別隨口亂說啊!我才是你未婚夫,那才是假的!”彭三鞭氣急敗壞,一鞭子甩了過來。
佛爺立刻把尹心悅擋在自己身後,單手接住了那根鞭子,鞭子是特製的上麵還有倒刺,佛爺的手被紮的不成樣子,鮮血順著鞭子滴下去。
饒是如此,佛爺的手還是沒有送開。
“我就是彭三鞭,我是大大方方拿著請帖走進來的,你隻是個連身份證明都提供不了的冒充者!”佛爺冷聲道,
尹心悅徹底看不下去了,在她的地盤,還敢打她看中的人,把張起山的手給搞成這樣!真是豈有此理!
“來人!把這個假貨給我趕出去!以後新月飯店都不許他進!咱們不做他的生意!”
“是!”
一直做壁畫裝飾的棍奴終於出手了。
根據佛爺觀察,這群人身手比不上他們幾個當家人,但是比老九門尋常夥計要厲害,撂倒五六個壯漢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