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剛從機場送人回來,還沒吃飯呢,馬上進市了,你們等我。”
梁慧雲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自從搬到新家兩周多以來,除了白天見了幾次麵,楊子岩隻在這裏住過三個晚上,就那還是向家裏說了謊。頭幾天,他不在的時候,梁慧雲也沒感覺什麼,隻是心裏有點空落落的,慢慢地就不行了,思念像一條蟲子一樣吞噬著她的思維。她什麼都做不成,也睡不著,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一會兒電視又把她吵醒,再睜開眼看,一整夜都不回床上睡覺。現在,她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思念。楊子岩回到那個家,不但沒法接手機,連信息都不能及時回。很多時候,梁慧雲不停地給他發信息,發著發著,她就止不住流起眼淚。這才剛剛開始呀,以後等待的日子長著呢。
《詩經》有曰:“士之耽兮,猶可說(tuō)也;女之耽兮,不可說(tuō)也。”意思就是男的墮入情網還可以解脫,女的要墮入情網就無法解脫。梁慧雲就是這樣的處境。楊子岩有她,還有家庭,他離開這裏,還可以與老婆孩子在一起。梁慧雲隻有楊子岩,在漫漫的長夜裏她隻有靠思念和做夢去安慰自己。
程曉雪自顧自地吃著、喝著,她拿出一支煙點上,說:“慧雲,我憋不住了,想抽煙,你抽嗎?”
“我現在不抽。”梁慧雲搖搖頭。楊子岩說過她,在公開的場所還是不要抽煙,盡管現在女性抽煙不足為奇了,但抽煙還是會影響女性形象的。再說,梁慧雲的煙癮還不是太大,那隻是一種習慣。最初,她是在程曉雪的慫恿下抽著玩的,後來抽上了癮,一周能抽兩三盒,都是躲在屋裏偷偷抽。
楊子岩趕來的時候,兩個人把點的菜差不多吃完了,楊子岩也是衝著燒烤過來的,又添了十塊錢的羊肉串,十塊錢的板筋,兩個羊外腰。
當他們吃完飯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點多,城市的霓虹燈正開得絢麗。梁慧雲望一眼天空,卻看不見有星星,她這才發現,河濱的天是看不見星星的,隻有朦朧的月光。
送走程曉雪,回到家裏已經十一點多了。程曉雪一下車,梁慧雲就忍不住了,她眼睛一眨不眨地著看楊子岩,後來幹脆就偎在他肩膀上。
“老公,我想死你了。”梁慧雲閉上眼睛,喃喃地說,如醉如癡。
“我也想你寶貝兒,”楊子岩伸出右手抱了一下她,然後在她肩膀上拍了拍,“馬上到家了,讓我好好開車。”
楊子岩開得很快,說起來三天都沒見梁慧雲了,他也有點迫不及待。
一進樓梯口,楊子岩就把梁慧雲抱了起來,一口氣跑到三樓。
“你累了吧老公?”梁慧雲偎在楊子岩胸前,不停地用手撩撥著他的頭發。
“不累,要是背著,我能把你背到五樓。”
梁慧雲就俯在楊子岩的背上要他背,楊子岩背起梁慧雲,“噔噔噔”就爬上了五樓。進了屋,兩個人相對而望,望著望著,就猛地抱在一起,嘴和嘴也黏在一起。好大一會兒,梁慧雲從深吻中掙脫:“老公我出不來氣了。”
楊子岩還要親,被梁慧雲輕輕推開:“老公,咱還是先衝個澡吧,一身的汗,渾身都是黏糊糊的。”
“好吧,今天我給你洗澡,讓你享受享受五星級待遇。”
梁慧雲脫了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段在燈光下有點晃眼,她並不是特別白,是那種看起來很健康的白裏透紅,皮膚特別光滑細膩,渾身沒有一顆痣,沒有一塊疤。楊子岩把沐浴液倒在手裏,用手在梁慧雲身上來回滑動,梁慧雲閉著眼睛,身子隨著手的滑動而擺動,那手滑過處,如一股強電流,讓她衝動,讓她沉醉。當他的手滑過那神秘的領地,梁慧雲尖叫了一聲,一轉身就抱住楊子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