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飛聞言輕輕一笑,道:“魔門中人哪有這麼笨,這麼近肯定被人發現,不過他們等會是在那個小亭子裏聚會。”說著,他用手指了指七、八丈外的小亭。
“啊?隔那麼遠,我們怎麼聽得到他們說什麼?”李宛兒小嘴微張,驚訝道。
白雲飛這才想起小師妹功夫比起自己與幽幽差了一大截,他道:“你蹲過來點,等會他們來後,五哥將功力傳入你體內,你自然就聽得見了。”
“哦!”李宛兒應了一聲,剛將身子往白雲飛靠近,突然想起了什麼,眸子裏閃過警惕的神色,紅著小臉低聲道:“那五哥可不能像昨天那樣……”
白雲飛聽她提到昨日之事大為尷尬,哪容她繼續說下去,否則還不給幽幽取笑死,忙打斷她的話,道:“宛兒,你不想師父他老人家嗎?”
李宛兒被白雲飛一打岔,想起好幾年沒見父親,心中黯然,哪裏還有心去提昨日白雲飛的糗事,螓首低垂道:“怎麼不想?可爹爹定然有他的原因才不回蜀山的,對了,五哥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白雲飛暗罵自己為了解困口不擇言,惹得小師妹勾起傷心事。當日李師叔救了自己後,隻將蜀山派青木令與小師妹的八字托自己有空帶回蜀山派,並未說明原因。想來必定是他老人家有其他緣故,才再未回青城一步。白雲飛安慰道:“我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何不歸,但他心中一定記掛著小師妹,才叫我將玉匣帶來給你。”
李宛兒聞言心中一羞,暗想:“你這五哥笨死了,爹爹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她不敢就這事繼續與白雲飛談論下去,忙對幽幽道:“幽幽姐,你是怎麼跟著五哥的。”
幽幽本來在一旁聽著他們談話,一邊運起六識察看有無人接近。聽李宛兒問及自己,她眼珠子一轉,道:“幽幽可比宛兒妹妹命苦了許多。”
李宛兒忙擺手道:“幽幽姐,對不起,宛兒不知道,不是故意提你傷心事的。”
白雲飛沒好氣地看了幽幽一眼,不知道她在弄什麼玄虛。
幽幽先對白雲飛狡黠一笑,轉而對李宛兒道:“沒關係啊,現在幽幽已經不苦了。宛兒妹妹,小時候幽幽就做了別人的奴婢,而且那人對幽幽可不好啦,從來不顧及幽幽的感受,想要幽幽怎麼樣,幽幽就得怎麼樣。幽幽不開心,那人也絕不會來安慰幽幽,最後更是將幽幽視如蔽履,棄之不理。可憐幽幽從小就為那人而活的,那人走後,幽幽惟有終日以淚洗麵,傻傻等待那人回來。”
白雲飛哭笑不得,原來這丫頭是來編排自己,要以前幽幽絕不敢這麼說。他狠狠地瞪了幽幽一眼,心中卻無半分怒意,美人情深,從話裏行間能輕易地體會出來。況且他需要的並不是一個什麼都以自己為主的奴隸,而是一個念著愛著自己的女子。
旁邊的李宛兒聽得怒火中燒,義憤填膺,她使勁地揮舞了一小拳頭,道:“幽幽姐,這樣的人你還想他做什麼?放心,以後宛兒見著這人,一定替幽幽姐狠狠揍他一頓出氣。”接著她對白雲飛道:“五哥,你也會幫幽幽姐是不是?”
白雲飛唯唯諾諾,哪敢答她,惟有再狠狠地瞪幽幽一眼。
幽幽聞言嬌笑失聲,嬌媚的還了白雲飛一眼,才道:“宛兒妹妹,幽幽已經不恨他了。況且幽幽有了少爺,也就心滿意足,哪還去記以前的事啊。”
李宛兒不解道:“幽幽姐你笑什麼啊,這樣的人哪能輕易饒過他。還有五哥,你剛才瞪幽幽姐幹什麼,難道這樣的人不該揍?”
幽幽更是笑得將螓首伏在白雲飛肩頭,頑皮地伸出玉指在他右手掌心撓了一撓。
白雲飛正欲說話,忽然神情一動,他將左手抵在李宛兒背心靈台穴,低聲道:“別說話了,魔門的人已到,宛兒你屏住呼吸,將我傳給你的內力按蜀山心法運行八脈,自然能轉入先天之境的內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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