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血夜愛上貓》的出版更像是一種恥辱,它是那麼殘缺,那麼稚嫩,那麼不夠用心;我隻不過遇到一個好心的大叔,他賜予我這個陌生人一座新浪的銅獎;又隻不過遇到一個出色的編輯跟一個完美的畫手,他們賜予我一個異常牛逼的封麵,讓這本書可以賣得不錯。
除此之外,我還得感謝某雜誌的兩位編輯,嘿嘿和魚悠若前赴後繼的照顧,他們能讓我的名字不斷出現在雜誌上,不至於完完全全地銷聲匿跡。
這漫長的時間裏,我究竟幹了些什麼?我不知道。
於是,直到2009年10月的某一天,我突然意識到,寫了這麼多年的文字,僅僅是因為我的心中充滿困惑;看看寫出的那麼多東西,最喜歡用的幾個字,就是“為什麼”和“不知道”。
活了28年的時光,對於一個人來說不算少,但對於整個人生,它依然短暫。我的痛苦來源於生活,來源於那些每天每夜每時每刻都可能發生在任何人身邊的真實的生活,沒有痛苦,快樂還有什麼滋味?而我,隻是喜歡自己跟自己較勁,隻是喜歡一遍又一遍地品嚐那些痛苦,然後通過寫作,尋找心中那些迷惑痛苦的答案。
所以,恐怕我永遠都不會成為一個作家。
在2006年底去北京領獎之前,我不認識蔡駿是誰;2007、2008年在上海做文學編輯,隻跟有限的幾個作家擦肩而過,從未正經說過話;2009年起蝸居在青島,再次隔絕了與文學圈子的所有聯係,我從來不曾踏進過那個圈子,也從來不想踏進那個圈子,我隻是想過自己的生活,抒寫自己的痛苦與歡樂。
如果非要問我為什麼選擇寫作,恐怕我隻能回答,因為從小沒學過音樂與素描,我五音不全,不會作曲,畫畫的水平隻能糊弄小孩,動手能力差,不懂雕刻和雕塑,選來選去,能表達自己的,唯有寫作這一種方式,僅此而已。
所以,我依然要重複第一本書序言裏的幾句話,親愛的朋友們,你所看到的這些文字,隻不過是我與自己死磕之後的結果,所有的故事都是假的,但所有的感情都是真的,隻是但願,你我的心靈能在某一篇小說的結尾,恰到好處地碰撞一次,至少那樣,或許不會是一個痛苦的開始,而是一個美妙的結束。
特別感謝
創作這部書中的小說,聽過的音樂如下(排名不分先後):
Marilyn Manson Sweet dream、In the Shadow of the Valley of Death、Count to 6 and die
Radiohead I will(no man’s land)
Carly Comando Everyday
Metallica Nothing else matters、Fade to black
維也納童聲合唱團 Nothing else matters(翻唱)
Timo Tolkki Are you the one
電鋸驚魂主題曲 Shithole Theme
Sopor Aeternus No one is there
Therion O Fortuna
痛仰《生命中最美麗的一天》
竇唯《上帝保佑》、《還有你》
何勇《垃圾場》
左小祖咒《我不能悲傷地坐在你身旁》
智囊團:翼少、白鷗
審閱團:Dear G、索索、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