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歐陽鵬飛的質問,葉寧微耷著腦袋,無言辯駁,嘴角溢出一抹苦澀,他總不能告訴對方,哥們兒其實是信不過你
“話啊,我需要你一個解釋,哪怕再不堪,再讓人失望,我想你不是個沒種承擔的人。”
歐陽鵬飛沒打算就此放過葉寧,又出聲相逼,葉寧也看出來了,自己不給個交代是沒法過關了,暗歎了一口氣,正欲開口,場內卻突然出了狀況。
“金商,我今要為我兒子報仇,我和你拚了。”一聲尖銳的女子叫聲陡然響起,讓得退場中的眾人都是腳步一頓,目光尋聲而轉,隻見得一名四十多歲的婦女,在兩黑衣男子的跟隨下向著金家一眾人衝了過去。
金商一眼就認出了婦女是葛飛的母親吳佳宜,眼瞳驟然收縮,慌忙後退的同時,急喝道:“你想幹嘛。”
“啪!”倉促之間,他腳下打了個磕絆,縱然被身後一人扶住,卻來不及躲開吳佳宜的第一波衝擊,被狠狠扇了一耳光,頓時,他那養尊處優的臉龐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金商登時懵了,瞪著一雙眼睛,猶然不敢相信,他可是金家的長孫,吳佳宜不過是金家的依附者,葛家老二的媳婦,居然有膽當眾打了他一巴掌,漫葛飛的傷勢與他並無直接關聯,即便百分百拜他所賜,隻要人不死,也就是利益補償多少的問題,難不成還想讓他一命抵一命?以下犯上,理不容!
眼見吳佳宜第二個巴掌又扇了過來,金商哪能讓她再度得逞,火氣之下,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然後奮力一推,吳佳宜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好巧不巧,額頭撞在桌角上,眉骨上方崩裂了一個半寸長的口子,鮮血直流。
“二嬸。”之前葛悠然離得較遠,驚急萬分地跑過來還是遲了一些,她忙蹲下扶住吳佳宜,怒目圓瞪地盯著金商,叱道:“金商,你對一個長輩動手,你還是不是人啊。”
“哼,是這個瘋女人先動的手,怎麼,我難道還打不還手,任由她發瘋。”金商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吳佳宜這一巴掌算是用了吃奶的力氣,麵對葛悠然的叱喝,他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什麼玩業,一個依附家族裏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向自己叫囂?
“你們還楞著幹什麼,打斷他的腿。”吳佳宜急促了喘了幾口氣,在葛悠然的攙扶下強撐著站起來,也不顧血流不止傷口,指著一臉傲慢的金商,厲聲喝道。
這會兒,她已經怒火蓋過了理智,哪還顧得後果。
“你們敢動,我是金家二少爺,金商,傷了我,我要你們葛家陪葬。”金商怎麼都沒想到,吳佳宜會下令保鏢對自己動手,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當下,怪叫了起來。
他的保鏢在外頭停車場等他,此時身後陪同的四人隻是公司職員,真有有個不測,遠水可救不了近火。
“你害得我兒子這輩子都下不了病床,老娘今就是來和你拚命的。”兩個手下因為金商的威脅而楞了楞,吳佳宜卻突然一頭衝了過去,出其不意地將金商撞得人仰馬翻,而後跟進一步,十根留長的手指朝著金商的麵孔一陣亂舞,刹那間,鮮血飛濺,隨之,金商的慘叫聲響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