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些女性自我意識的覺醒,天幕好似沒有反應,繼續播放著。
【“岑花,原名芩瓦氏,小名花,明朝抗倭第一女將。
她從小愛讀詩文,喜習武,將祖傳壯拳學得爐火純青。
嫁給田州土官岑猛為妻,改稱為“瓦氏”。
嘉靖六年,岑猛叛亂遭朝廷討伐,為總督兩廣都禦史姚鏌打敗,其子岑邦彥戰死。
岑猛率餘部敗退歸順州,試圖東山再起,不料後被敵人誘殺。
丈夫與兒子死後,本該由孫子岑芝承襲田州土官。
因岑芝年紀尚幼,瓦氏夫人代理主政知州政務。
在值田州由土府降為土州,政局混亂之際,瓦氏夫人登上田州政治舞台。
通過政治聯姻關係和憑借自身的智慧才幹,瓦氏在艱險的家族爭奪權力鬥爭中化險為夷並脫穎而出。
她挫敗了欲置岑芝於死地的岑邦相的陰謀,穩定了田州的政局,並將岑邦彥遺子岑芝撫育成人,繼承了土官之位。
在職期間,瓦氏夫人克己礪誌,傾心治理州政,“凡州之利害,躬為規劃,內外凜然”。
她不僅安定了社會秩序,還同時積極發展農業生產,建義學,興教育,在各方麵均有不小的成就。
人民得以安居樂業,贏得了當地百姓的愛戴和擁護。”】
『夫妻兩個一個姓讓我有點恍惚』
『瓦氏夫人也是我們壯族的』
『為什麼是瓦,她丈夫不也姓岑嗎?』
『好像狀語裏花的諧音是瓦,所以叫她瓦氏夫人』
『原來古代人也玩諧音梗,也挺好的』
『不是諧音梗,是為了避嫌改的,真有毒,憑什麼不讓岑猛改呢』
『岑邦相不是岑花的二兒子嗎?給我看懵了,他殺侄子幹嘛』
『講實話這段我也沒懂』
望著一眾搞不清狀況的後世之人,岑花苦笑著搖了搖頭。
權力當前,哪還有什麼親情可言。
若不是她幾次三番看出兒子的心思提前防備,她可憐的孫兒早就不在了。
天幕到底是給了她幾分薄麵,沒將她為了防止生亂,狠心將兒子處置的事情公之於眾。
另一個時空,年輕的岑花看著天幕上三兒子的作為眉頭緊鎖。
她在父親的庇護下肆意生長,嫁人之後夫君也是嗬護有加。
看著懷中剛出生不久的岑邦相,她想象不到未來為什麼三兒子會變成那樣。
不過岑花並不是什麼分不清的人,她下定決心好好教兒子。
而最先要做的,是盡最大力氣避免讓丈夫引起叛亂。
若是沒有辦法勸丈夫熄滅叛亂之心,不能解決問題,那她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兒子還小,都還能慢慢教,可她不是丈夫的母親,沒有義務教他。
【隨著時間流逝,岑芝慢慢長大。
因為岑花的教導,岑芝為官勵精圖治,革弊除奸。
命運好像不願放過這位壯族女子,嘉靖二十九年,岑芝奉命前往海南島鎮壓起義,喪命於戰亂中。
三年後,倭寇入侵,一時間江浙沿海數千裏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