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絕命穀,白衣少年斬神獸(2)(1 / 2)

精瘦小二舉起嬰兒正欲往下摔,白衣少年終麵色一寒,長袖一拂,片片金葉便如同劍雨,飛向精瘦小二。白衣少年握緊長劍,身子一躍,袖子卻又是順帶拂過身後的土牆,又一批金葉化作劍雨朝老者飛去。

黃衣少女驚得拉緊了韁繩,這才看到白衣少年背後的牆上還有一些金葉,方才她出手那麼狠,這少年身子分明一動沒動,是如何讓這些金葉都釘到牆上去的?黃衣少女越想越覺可怕,身下的馬兒似乎意識到主人的驚慌,也往後退了退。

白衣少年劍鞘朝精瘦小二眉心及胸膛一擊,還未看見動作,那嬰孩便被白色長袖卷進了少年懷裏。那正在啼哭的嬰孩一到少年懷裏,便立即停止了哭泣,少年低頭看了看嬰孩,麵色柔和。馬車紗帳內的花袍男子怔了怔,這表情,白衣少年是在笑嗎?

那邊老者也是袖子拂動,輕鬆便將片片金葉掃落在地。白衣少年出手雖狠,但對老者來說並不算什麼。

“我說過讓你不要多管閑事!”老者怒了,也不管地上依舊跪著的壯漢,轉過身便向白衣少年攻來。

少年抱緊嬰孩,卻是毫不畏懼,見招拆招身輕如燕,老者招招出到極致,卻連少年的身子都沒有碰到,自己已消耗極大,氣喘籲籲。

老者深知少年隻用了三成的功力,如若這樣耗下去必輸無疑,他往後退了退,精瘦小二不知何時也站到了他身邊,兩人對視一眼,馬步深蹲,雙掌合十,左右食指化作長劍,甩出幾招奇怪的姿勢後朝天一指,嘴裏不知念著什麼,天上突然烏雲密布。

壯漢的三匹馬掙脫韁繩長嘯一聲後發瘋般奔走,黃衣少女身下的馬也似乎受了驚嚇,仰天長嘯便要將少女甩在地上,馬車內的男子見狀,忙一掀簾子將少女一拉坐到馬車上,又一拉韁繩,安撫座下也有些慌亂的烏黑寶馬。

黃衣少女似乎還在驚愕中沒有反應過來,“召喚神獸!”

花袍男子眉頭一皺,懶散的表情這才嚴肅起來,“你是說他們是蒼狼國的武者?”

黃衣少女猛的點頭,“除了蒼狼國的武者沒有人能夠召喚神獸,少主,我們趕緊走吧!”

花袍男子看著遠處的白衣少年,他冷靜的站在原地,狂風將他的袍子和發絲吹開,這樣一張白淨清秀的臉上卻一絲表情也沒有,似乎麵前的一切與他無關。

“要走怕是走不掉了,不如賭一把,看看這位少年到底是不是我們的救星。”花袍男子靠在馬車邊緣,笑看著白衣少年。

少年沒有轉頭看他,卻手臂一揮,“照看孩子!”嬰兒立馬平穩的飛了過來,黃衣少女立馬接過孩子,孩子立馬哭了起來。

但孩子的哭聲立馬淹沒在了兩聲狼嘯中,山穀裏為之一振,黃衣少女一手抱住嬰孩一手抓緊了馬車。

白衣少年緩緩拔出劍,隻見那柄長劍光芒四射,有如白虹貫日。

黃衣少女驚呼道,“赤霄劍!他用的竟是漢高祖斬蛇之劍!”

花袍男子眯了眯眼,“相傳當年漢高祖斬蛇時候這把劍就凝聚了仙氣和王者龍氣,可以斬妖除魔,尤其是斬殺牲畜所成之妖。”

“那這樣說赤霄劍也能斬殺神獸了?”黃衣少女麵色一喜。

“不好說,這得看劍主的功力了。”花袍男子目不轉睛的看著雙方對決,心裏卻在猜想白衣少年的來曆。

一老一少兩名蒼狼國武者立於神獸之後,麵色嚴峻,隻是麵色一寒,麵前的兩匹神獸便長嘯一聲朝白衣少年衝去,少年腳尖點地一躍而起,身子翩如驚鴻。一匹神獸雙爪一抓,血盆大口一張便往上跳去,少年身子一轉,頭朝下,劍鋒直點神獸額頭,看似輕拍了一下而後借力轉身跳下,但神獸卻是雙爪一收,轟然落地,使勁的搖著頭,可見這輕輕一拍已經傷了它。

另一匹神獸似乎被激怒了,咧開嘴仰天一嘯,便全力奔跑起來,旁邊的茅草屋被震得頂子都掉了下來。眼看就要撲上白衣少年,他卻是往後輕退幾步,身子往下一傾,便悄然從神獸肚子下滑過,等到他翩然起身時,神獸方知被耍,正欲轉身攻擊少年,卻是身子一怔,一動也不得動。

黃衣少女眼尖,隻看到神獸身下方才在少年滑過的地方有殷紅的血落下,隻瞬間那血便如同瀑布,神獸雙腿一軟倒在地上,再一看遠處精瘦小二,整個腹腔被縱向化了一刀,小二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卻是一口鮮血噴出,腹腔轟然裂開,一時間內髒腸子全部被壓力噴發出來,轟然倒地。黃衣少女忙轉過身倒在花袍男子的懷裏。

白衣少年看著那一匹神獸幻化成煙消失,對著不遠處的老者道,“收手吧,我不想殺人。”他不是在威脅,聲音完全不帶一絲情感,隻是安靜的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