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建國至今,我國湧現出了一大批優秀的公務員,如焦裕祿、孔繁林、鄭培民等人。他們本著為人民服務的高度責任感,兢兢業業、不辭勞苦,在各自的崗位上幹出了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他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搭建起了一座黨和政府與人民群眾溝通的橋梁,因而也成為我們每一個公務員學習的榜樣。
焦裕祿:不改變蘭考麵貌,我決不離開
在派焦裕祿到蘭考工作之前,組織上明確告訴他:蘭考是一個最窮的縣,一個最困難的縣,要他在思想上有接受最嚴峻考驗的準備。焦裕祿堅定地說:“越是困難越能鍛煉人,不改變蘭考麵貌,我決不離開那裏。”1922年8月,焦裕祿出生於山東博山縣(現已並入淄博市)一個貧苦農民家庭。1937年,日寇侵入山東後,焦裕祿的父親被逼上吊自盡,他自己也被押送到撫順煤礦當苦工。1943年,焦裕祿終於逃回山東老家,隨後又攜妻兒老小外出逃荒。抗戰勝利後,焦裕祿回到家鄉,加入解放區的民兵組織,並於1946年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從此,他的人生道路掀開了嶄新的一頁。
1962年12月,焦裕祿受黨的委派來到蘭考,任縣委書記。此時,正是我國國民經濟處於暫時困難時期,蘭考的風沙、內澇、鹽堿等自然災害異常嚴重。在這年春天,風沙打毀了20萬畝小麥,秋天又淹壞了30萬畝莊稼,鹽堿地上也有10萬畝禾苗被堿死,全縣的糧食產量下降到曆史最低水平。
焦裕祿沒有被眼前的困難嚇倒,他以高度的革命精神,帶領蘭考人掀起了挖河排澇、封閉沙丘、根治鹽堿的除“三害”鬥爭。他拜群眾為師,向群眾學習,經常住在農民的草庵子、牛棚裏,跟群眾一起吃飯、一起勞動。從中,他學到了不少治沙、治水、治堿的辦法,總結了不少寶貴的經驗。
蘭考是一個老災區。縣裏有些幹部被災害嚇怕了,對改變蘭考麵貌缺乏信心,總是想著兩手向上,依賴救濟。麵對這種情況,焦裕祿感到:要改變蘭考麵貌,幹部是關鍵。
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焦裕祿召集在家的縣委委員開會。大家到齊後,他沒有宣布議事日程,就領著大家到火車站去了。當時,蘭考車站上北風怒號,大雪紛飛。國家運送蘭考一帶災民往豐收地區的專車,正從這裏開過。也還有一些災民,穿著國家救濟的棉衣,蜷縮在貨車上,擁擠在候車室裏。
焦裕祿指著他們,沉重地對大家說:“他們絕大多數人,都是我們的階級兄弟,是災荒逼迫他們背井離鄉的,不能責怪他們,我們有責任。黨把這個縣36萬群眾交給我們,我們不能領導他們戰勝災荒,應該感到羞恥和痛心……”焦裕祿再也講不下去了,幾位縣委領導低下了頭,而心裏卻豁然開朗,大家都下定決心,就是拚上身家性命,也要把蘭考的“三害”治住。
通過一年的艱苦奮戰,蘭考的除“三害”工作取得了明顯的成效。然而,積勞成疾,焦裕祿的身體漸漸不支了。有一次,他和另一位同誌下鄉檢查工作,走到半路,肝病發作,疼得厲害,兩個人隻好推著自行車慢慢地走到公社。大家看他臉色不好,勸他休息一會,他笑笑說:“談你們的情況吧,我不是來休息的。”焦裕祿一邊聽著彙報,一邊按著作疼的肝部記筆記。劇烈的肝疼使他手指發抖,鋼筆幾次從手中掉下來。但是他仍然堅持聽下去。
1964年3月,焦裕祿的肝病到了嚴重關頭,蘭考人民除“三害”的鬥爭也達到了高潮。他懷著滿腔熱情坐在桌前,想動手寫一篇題為“蘭考人民多奇誌,敢教日月換新天”的文章,但文章隻開了個頭,肝病又嚴重發作了,病魔逼他放下了手中的筆,黨組織決定送他到外地治療。
焦裕祿的病越來越嚴重,醫生們開出了最後診斷書,上麵寫道:“肝癌後期,皮下擴散”。陪焦裕祿看病的同誌心裏非常焦急,懇切的向醫生說:“醫生,請你把他治好,俺蘭考人民需要他,需要他呀!”5月初,焦裕祿的肝病更加嚴重了,護士噙著眼淚給他注射止疼針,他感到自己的病已無法治療,便搖搖手說:“我不需要了,省下來留給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