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隻能先委屈你了。】
隻見菩提仙尊口念術法,一個法指(什麼形狀,大家腦補吧!)隔空打在大師兄腦門上。
刹時,一道白色強光亮起,原本已經清醒卻還有些虛弱的大師兄,隻覺腦仁傳來一陣巨疼,接著,靈識便陷入了沉睡狀態。
“如今江湖難闖,師父難救啊!”
麵對從京城到靈溪鎮的這些坎坷日子,唯鳩表示,他們好像一直在沒事找事做,純屬閑的慌。
這要武,武不行,要能耐,能耐沒有。就像她阿爹常說的,“打腫臉充胖子。”
“好了,你再戳下去,桌子都快被你戳爛了。”
聞言,唯鳩收回了不停戳打桌子的手指,尷尬地笑了笑。
青訣看了眼房間的大門方向,確定外麵沒有人後,才小聲道:“小丫頭,你也不想想,依你師父的實力和地位,他能這麼輕易被人抓去嗎?”
唯鳩雙手放下,疊在雙腿上,“實力?地位?”
雖說,她那師父,向來不靠譜得很,沒在她麵前展露過一絲神通,但看大師兄,自家師父應該也不差。不過這地位?什麼意思?
“地位,什麼地位?”
“縹緲峰長恨尊者啊!”
“哦!那確實挺厲害的。”
“喂,丫頭能不這麼敷衍嗎!好歹有點情緒波動吧!”
唯鳩不急不援地翻起了小布袋,許久掏出一塊方帕。
對於吃的,她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執著。
“喲,不是要留給師父的嗎?”
“他不吃。”
青訣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長恨那狗賊的畫麵。那時,那狗賊正狂炫雞腿,所以他不相信、不相信。
“本君,不信。”
“怎麼不信?隻要是我喜歡的,我師父都不喜歡。”
青訣正想跟小丫頭說,你師父,那是疼你。
可還沒等他說出口呢,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師妹。”
唯鳩一聽是大師兄的聲音,“嗖”的一聲,打開了房門。
“大師兄?你怎麼起來了?”
緊張疑惑的小臉,那充滿著關心的眼眸。
一時間,讓他失了神,仿佛又回到了之前。
他嘴角上揚,手援援地撫上那眉角,就這樣看著她。
他很久沒這樣子看她了。有很多很多年了。
唯鳩看著“大師兄”那像極了阿爹看阿娘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身體很自覺地往後退,直到離他足夠遠。
“阿豬!”
這一時,“大師兄”才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之處,急忙收回了手。
笑道:“不用叫你的小獸,我就是你如假包換的大師兄。”
唯鳩聞言,又對“大師兄”仔細打量了起來,而這時,小短腿也已經來到小丫頭腳邊。
在青訣的180直頭仰望下,他終於看清了“大師兄”真容。
“眼神清明,麵色紅潤,眉間洋溢著一股正氣,身上的氣息極為純正,小丫頭,沒錯,他是你大師兄。”
得到了青訣的肯定,唯鳩也放下了對“大師兄”的警惕。
“大師兄,你這才剛好,大夫說了,要靜養。”
“現在,那厲鬼還沒有抓到,恐危害鎮上的百姓。”
麵對大師兄的“盡職盡責”,唯鳩表示對自己很懷疑。
都是縹緲峰弟子,她怎麼就沒大師兄這等為民除害的優秀絕佳的傳統品質呢?
罪過,罪過。
“救命啊!有鬼啊!救命,救命。”
客棧掌櫃,等到有人喊鬼,第一時間拋下手頭上的事,從抽屜裏拿出一疊黃符,就往二樓客房跑去。
說來,也是怪為難那喊鬼的小二的。
他不就是給天字一號房的客官,送晚飯嗎?這就碰上了那紅衣厲鬼芍藥,嚇得他一個不穩,撒了客官的吃食,還好巧不巧,踩在了上麵,摔得個狗啃泥。
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外加兩條紅蚯蚓,躲在門外瑟瑟發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