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做了半天心裏鬥爭後的她,拉開門走了出去。
傅言淵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站在床尾,一身經典的英倫範灰色西裝,裏麵搭配白襯衣黑色西裝馬甲,領口是鑽紅色西裝領口絲巾,耀眼奪目。他單手插在西裝褲口袋裏,窗外的陽光透過薄紗落在他身上,就如同給他籠罩上了一層金光,他仿佛就是天生的王者。
他眼裏藏著鋒芒,她對視上的那刻幾乎心顫。
“戒指丟了。”
她壓低著嗓音說,在這種情況下她知道繼續欺騙根本就沒有用,因為他壓根就不會相信。所以,現在她要坦白。
“不是早就丟了嗎?”傅言淵朝著她走近了一步。
她卻慌得想要後退,但是她逼著自己沒動。
她吞咽了下口水,做足了心理準備後,快速地說:“昨晚我沒有丟戒指,但是我騙你說我丟了戒指。是因為我想通過丟了戒指讓那個人生氣發怒從而再次針對我,這樣你就可以抓到他了。戒指,現在不見了,是因為原本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是不是……你已經拿走了?”
傅言淵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摟過她的腰,貼近了上半身,手掌在她腰際揉搓。她僵硬著身體,不敢反抗,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知道我騙了你,你生氣我也能理解。”魏萊急切地解釋,眼神中滿是慌亂。
“你就這麼怕我?”
她忐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心裏在想什麼。
“我說過我喜歡你。”
她在心裏問:所以呢?
“我去上班了,你就好好在家休息。”
傅言淵說完這句話就鬆開了她,轉身往臥室外走,留她一個人呆呆地待在原地。
她一直等著他火山爆發,對她怒言相向。
哪想最後他什麼也沒有對她做,好像就當這事情沒有發生過。
難不成真的因為喜歡她,就可以這麼縱容她了?
魏萊還是懷疑傅言淵對她的喜歡到底有幾分,是真是假。
錢和生早就驅車等在了別墅雅舍門口,傅言淵出來的時候,他立即上前彎腰給他打開後座的門,低著頭說:“傅總,現在是九點十五分,原定於九點的早會推遲到了十點半。”
“知道了,走吧。”
“是。”
錢和生上了駕駛座,見傅言淵靠在後座椅背上閉目養神,眉目間透露出一絲疲憊,他便問道:“會議是否需要再往推?”
“不用。”
車子行駛在路上,傅言淵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倏然睜開眼,眼神冷冽,垂眸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名字,見是趙巍光。
他按了按太陽穴,接通了他的來電。
“有事,挑重點說。”
傅言淵晚上睡了沒有幾個小時,精氣神並不好。
趙巍光道:“就是問問你,戒指找著了嗎?”
“你關心這個做什麼?”
“我哪裏是關心你,我是關心你的戒指。其實吧,就是,是王瑾婧,她擔憂因為戒指丟失的事情,你跟魏萊急眼,所以我就來問問你,就讓你別跟魏萊較勁。”
“你真是一個好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