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村長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了,隻能簡單地說了下情況:“差爺來找我的時候,說是顧氏打了俏寡婦,讓她一屍兩命。”
宿祈年轉頭看了下陸蓮心,兩人心裏都明白來的時候是猜測,現在聽到確確地消息反而沒有那麼緊張了。
陶元良一拍驚堂木,對著跪在地上的顧氏說道:“顧氏,你打人導致俏寡婦一屍兩命,你認還是不認?”
顧氏還沒有開口,一旁的宿老頭連忙指著她就喊的:“大人,就是這個毒婦,就是她殺了我的平妻和孩子。”
陶元良看向宿老頭:“宿狗子,本官還沒有問你話,輪不到你插嘴。”
宿老頭縮了縮脖子不再吭聲,隻是眼睛狠狠地瞪著顧氏,都是這個惡毒的婆娘,不是她自己的孩子怎麼會死。
顧氏剛開始還有些慌亂,想著要狡辯,可是後來看了一眼宿二似乎在心裏下了一個決定。
汪申看到了他這個眼神,心裏就是一咯噔,暗叫一聲:不好。
顧氏朝著陶元良磕了一個頭:“回大人的話,俏寡婦的確是民婦打的,但是她肚子裏的孩子並不是宿狗子的,我之所以打她是氣不過她偷走了家裏的銀錢。”
宿老頭聽到瞪大了眼睛:“你再胡說八道什麼?那分明就是我的孩子,你現在殺了人不說,你還要說那不是我的孩子。”
顧氏冷笑地看著宿老頭,就像是看一個白癡一樣。
汪申現在額頭上都是汗,已經開始順著臉頰往下滴落,掉在地上濺起了小小的水花。
全氏不知道他怎麼了,還以為他是害怕,小聲地說道:“你別那麼緊張,你又沒做錯事。”
這一句話像是踩到他的尾巴一樣,突然就吼道:“你懂什麼?”
大堂瞬間安靜了下來,都朝著他的方向看去。
汪申裏忙結結巴巴地彎腰低頭:“對,對不起,我,我太緊張了。”
陶元良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本來叫他來就是想要問問宿二的情況,並沒有更多的問題:“顧氏,宿狗子,你們如何證明你們所說的都是真的。”
宿老頭連忙說道:“村長可以證明,那天他看見了。”
孫村長在大堂外麵差點把宿狗子罵得個狗血淋頭。
陶元良沒讓他罵多久,就把他傳召進去了:“孫明,宿狗子說你能證明俏寡婦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孫村長跪在地上朝著陶元良行禮:“回大人的話,我不能證明。”
宿老頭一聽就急了:“你怎麼就不能證明,那天都是你帶人去把我抓了。”
“什麼抓了?”陶元良聽得雲裏霧裏。
孫村長隻能把抓奸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並說了當時在場的一些村民。
陶元良一聽就有些惱怒了:“這怎麼就能證明孩子是你的了?”
“大人,我能證明孩子不是他的。”顧氏這個時候突然開口。
陶元良看向她:“如何證明。”
顧氏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紙包:“這裏麵的東西,大人請郎中查驗就知。我在嫁給宿狗子的當天,就給他吃下了這藥,所以孩子怎麼可能會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