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李綰一刀刀的慘絕人寰的現場解剖,周圍不斷有人嘔吐,“嘔!!”
不光是被惡心的,還有被李綰個精神病嚇的。哪有這樣的人,一邊沒章法的比劃亂刺,一邊還嘴裏不閑著,一直嘀咕,“不對啊!以前鄒烈弄的時候,比這個清爽多了。難道是我記錯了?”
在錦衣衛詔獄的時候,她學過彈琵琶的刑罰。但這活人解剖,她還是沒經驗了。
終於,在門口傳來嘁嘁喳喳的交流聲時,她中斷了手上的活,直起身看著來人的方向。
一見來人,她放心了。哦,是友不是敵。拿手帕擦拭匕首上的髒汙,她問的漫不經心,“你怎麼找這兒來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聽李財報信說她來了慈善堂,許久了還沒回去。擔心她有危險的袁執。他身後,是東來還有十幾個帶刀侍衛。
因為是皇家人嘛,穿的自然跟官府的衙役很像。
眾人真以為他們是官家人了。打驚的老頭不想再忍李綰了,急急上前,對著袁執跪下就是一頓輸出...
把從李綰到這後,發生的所有給敘述了一遍。
當然了,他說的都是實情,並沒故意埋汰李綰。末了強調,“官爺哎,今晚的事可都是東家一人所為,與我等無關啊!還望明察。”
說完,對著袁執一頓磕頭,“咚咚咚...”
袁執抬手止住,“老漢不必多言。剛在門口,遇到兩個護工,已經與我說了不少。”倆女護工,膽子小,被李綰的神操作嚇得想跑出慈善堂。她們倒是沒想要報官,隻是想離開此地。
媽媽呀,她們不過是心善來做義工的。你就請我看這個,恕她們年紀小,不經事了。
走到門口,剛好看到個子高高,一身紅袍,滿身正氣,美的雌雄莫辨的袁執。不用人家怎麼問,就主動描述起來...
此時的袁執眼裏沒別人,隻看李綰。走近了一點解釋,“李財說你來了很久,我擔心你,就帶人急急找來了。”
眼睛看向旁邊倆明明醒了,愣是不敢起來的婆子。她們那顫抖的手指實在明顯的沒眼看。他對李綰詢問,“玩夠了嗎?還要繼續嗎?”
啥?玩?管草菅人命叫玩?
打驚的老頭和那倆被強製兜回不讓走的女護工,全部懵逼。他們怎麼覺得這對男女是一夥的呢。
李綰接的隨意,“不玩了!累的慌。”
就在倆婆子以為躲過一劫的時候,李綰手指袁執身後的東來,“你來!剩下的倆,你照著我的手法試一遍。看能不能少流點血。”這小子,從自己跟妙伶相認就處處看自己不順眼。奶奶的,我非要拖你下水不可。
東來聽了這話,再看旁邊那血淋淋亂糟糟的屍體,十分不情願,“主子,我...”他還算有腦子,沒叫小侯爺,想給主子隱瞞身份呢。
哪知道,袁執一點不在意暴不暴露。她想玩,那他就盡全力給兜著。就是這麼任性!
不顧東來的反對,他將一把極好的匕首甩到東來手上,語氣強硬不容置疑,“去,聽她的,把這倆雜碎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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