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綰重回五城兵馬司後,幾件事處理的七尺哢嚓,影響了政治大方向。終於讓京城權貴們悟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惹誰也別惹她。
瞎**當官,告到皇上那還隻能得輕飄飄的一句安撫,“她是女子,你們別跟她一般見識!”博陽侯從皇宮回來臉都綠了。
趕巧了,回家路上正好看兒子帶小廝拾糞,他上去就是一腳,“你他媽個兔崽子撿糞球子上癮了是吧?”
本以為兒子會委委屈屈求爹救他,誰知道,他一本正經,“爹,你的覺悟不高啊!我這是在為邊疆將士的糧食做貢獻。安國公主可是說了,足夠一車後,就運到西南她封地上。種出的糧食全部供應西南軍。隻有咱們的軍隊強了,咱們才能不被欺負,才能將看不上的國家幹沒了!”
“什麼?”博陽侯擼頭發。欺負他兒子讓他們家成為笑柄也就算了,還給洗腦成白癡。
他氣憤極了,一甩袖子再次進宮。皇上聽了這言辭也很意外,“什麼,這是安國公主說的話?”
博陽侯以為皇上要給撐腰,義憤填膺,“是啊皇上,千真萬確!”
誰知道皇上忽然笑了,“哈哈哈,可惜了,可惜了!”可惜退婚退早了,這麼有大義的女子...幫襯他兒子最合適不過了。看向身旁的孫德福,“你前段時間說,她還做善事造福百姓?”
孫德福點頭,“是啊皇上!全國所有的慈善堂,敬老院安國公主都有捐錢,現在修繕的工程已經收尾。另外,她在京城的幾家店鋪兩個月來,一直在免費施粥。那粥可稠了,一點不摻假!”
皇上滿意。
但他不是天下第一有錢人,比不過李綰。於是呢,隻能做點名義上的事,“朕馬上提字賜牌匾,你趕緊找人做好,送到安國公主的幾家店鋪去。”
孫德福心裏替李綰高興,忙應,“是,皇上!”
博陽侯一看這偏寵的架勢,再沒敢說什麼,灰溜溜的走了。本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原則,他一路走一路宣傳政治風向。
專挑有錢的。什麼吏部尚書府啊,輔國將軍府啊,長公主府啊,敬陽侯府,孫國公府,詹事府...
反正吧,有錢有勢的,我都給你說一遍。你們有兒子的,趕緊的吧,去大街上拾糞;有錢的,趕緊給李家募捐行捐錢。這是皇上樂意看到的。
一時間,五城兵馬司“賓客盈門”,不少紈絝子弟帶著底下人來。對李綰那是嬉皮笑臉,“扇風點火”,爭搶著要幹拾糞的活。
再有就是本就火爆的月色如風,東方不敗銷金窟,迎姬酒樓等,一下子客源多了不少...
李家募捐也是。不止有人送錢,衣服也有。被臨時調回來的鄒烈蹬鼻子上臉,“各位大善人,有兵器嗎?糧食,牲畜什麼的也行。”錢啊,說實話他們李氏集團不缺,缺實物。
這種李綰無意中帶動的,前方打仗後方支援的愛國運動潮很快就席卷到周邊,李綰這夥人忙的不行。
開始,她還能靠自己,定期的運送物資到各處。等後麵越來越多,堆積不下的時候她發愁了。這不行啊,這她還怎麼瀟灑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