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正文完結。以下全是番外。新坑求收藏~\(≧?尐Q)/~】 【哥哥的故事】⑥(1 / 3)

景淵看到景榮扭過頭, 臉上的猙獰褪去, 露出一種失而複得的不敢置信。景淵心疼了, 好久沒見景榮露出這種‘弟弟式’的表情了。

景淵往景榮跟前走, 他的腳扭到了, 走路一瘸一拐, 但為了不讓景榮擔心, 還是盡量保持從容。景淵站在景榮跟前,伸手拍了拍景榮的頭:“沒事了。”

景榮愣了一下,然後站起來, 聲音哽咽:“哥?”

景淵笑了,伸手抹掉景榮臉上不知不覺已經掛滿的眼淚,歎氣:“哎, 好久沒看著你哭了……啊。”

景淵話說完, 就被景榮用力抱進了懷裏。感覺到了景榮身體的顫抖和力度,景淵的笑容更深了些, 用力拍了拍景榮的背。

“回去吧。”景淵說道。

“別急啊。”容懷書這時候開了口, 然後對印漓勾勾手指:“幫個忙, 打個光。”

印漓呆呆地拿著電筒跟了過去。巷子裏, 容懷書又摸出了他不知藏在哪兒的手術刀, 看著那個壯漢笑:“大個子, 有人來接我們了,我給你一分鍾的時間。”

“你知道我們的規矩。”大個子男人甕聲甕氣地說道,聲音很低。

“嗯, 知道。”容懷書笑了一下, 然後下一秒,他手中的刀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抵在了壯漢的肩上:“所以,你是要命,還是要守規矩?”

“你竟然要為了一個普通人破戒?”

“他可不是普通人。”容懷書笑了一聲,隨後刀子在他指尖一晃,已經插-進了男人的肩頭:“再下去一寸,你的右手就徹底廢了。”

“我隻有這個。”大個子男人遞給了容懷書一張名片,上麵隻有一個電話號:“這是中間人,雇主我也不知道。”

容懷書抽出刀子,小刀短小的刀刃在空中一甩,一滴血都沒有沾上。

“Thank you~”容懷書接過名片,轉身的時候,已經是一臉的笑容:“好了回去吧,大半夜的,我還沒吃晚餐呢。”

一場混戰就這樣結束了。四人開車回到了景榮的公寓。

景榮從混亂中冷靜下來,然後也察覺出了容懷書跟景淵之間的那點微妙氣氛。景榮防賊似地盯著容懷書,還繞著彎盤問了兩句,不過被景淵四兩撥千斤挑回去了。

最後容懷書不得不搬出印漓,把景榮這隻嗅覺靈敏的半大狼崽引回了臥室。

景淵洗了澡出來,容懷書給他上藥,一邊嘀咕:“景榮看出來了。”

景淵笑了兩聲:“嗯。”

容懷書看景淵有些小驕傲的表情,心癢的時候也有點牙癢:“你還是個弟控?”

景淵沒說話,容懷書以為他默認了,結果一會過後,景淵卻突然問道:“你是怎麼跳下來的?”

容懷書勾起嘴角,給景淵貼繃布的手滑到了景淵胸前,不要臉地搔-刮著:“擔心我?還是被我帥到了?”

“我在想你要不要賠別人的空調。”景淵打開容懷書的手,站起來的時候皺了下眉。

容懷書一伸手把景淵又拉倒在沙發上,然後擒住了景淵的一隻腳。

“都腫了。”容懷書微微皺眉,從藥箱裏拿出雲南白藥,給景淵處理了下:“明天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嗯,要去一下。”景淵的語氣倒是淡淡的:“你呢,明天有什麼計劃?你回國是有什麼事兒?”

容懷書給景淵噴好了藥,聞言頓了一下,抬頭看著景淵:“我不會再突然消失的。”

景淵臉色不自在了一瞬,然後皺起眉,不耐道:“我沒想要限製你的自由。”

“我知道。我就是告訴你一聲。”容懷書放下藥瓶,坦然道:“既然我把這件事交給了景榮去弄,那我就不會再插手。盡管我很想把幕後的買主給揪出來宰了,可如果那樣做了,你就被牽扯進去了。現在我是要跟家裏人溝通溝通,呃……親愛的,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

景淵愣了一會,然後錯愕地瞪大了眼睛:“你跟你家裏出櫃了?”

“實際上,他們一直知道我性取向。所以,這一次準確地說,是我跟家裏正是宣布我找到老婆……嘶。”容懷書接住景淵扔向他臉上的藥瓶,接著笑道:“我找到了終身伴侶,宣布了一下,不過效果好像比我以為的……要激烈一些。”

景淵有些頭疼:“你們家到底是做什麼的?”

容懷書見景淵並沒有否認他們的關係,也沒有否認‘終身伴侶’四個字,頓時心花怒放。他拉起景淵說道:“臥室裏說,就圍一條浴袍你不冷嗎?”

景淵白了他一眼,但是也沒有拒絕。兩人自然是進了一間臥室。景淵也懶得換睡衣,浴巾一扯,直接裹進了被子裏。

容懷書看得下腹收緊,脫掉衣裳正要往床上爬,被景淵皺眉踹了下去:“先去洗澡。”

“哎。”容懷書歎氣,也知道景淵是個有輕微潔癖的,於是隻能乖乖去洗澡。

美人出浴,不著寸縷,濕嗒嗒的長發披在肩上,讓他的氣質柔和又無害。容懷書遞給景淵一條毛巾,然後在床前的地毯上坐下。景淵歎口氣,坐起來給容懷書擦頭發。

“現在告訴我,你家是怎麼回事。”景淵邊擦頭發,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其實我家沒你想的那麼……黑暗。”容懷書伸手摸著景淵的小腿,一寸寸捏著玩:“嚴格意義上說,我家其實是一群下人。”

景淵抽回腳,被容美人救下而生出的感動徹底消磨殆盡,他扯住容懷書的一把頭發,皺眉道:“不嚴格意義上來說,別說廢話。”

容懷書委屈地摸摸頭,哀歎景淵的溫柔來得快也去得快。他又扯回景淵的腿,放在屈起的膝蓋上玩,一邊回答:“我家往上幾輩都是練武的,還沒建國的時候,是給皇室培養親衛死士的地方。還有些族人,曾經也上過沙場殺敵。”

景淵的手一頓,顯然這個答案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容懷書可能是什麼黑手黨家族的成員……之類的。

“不過現在國泰民安,我們也沒有什麼用武之地,所以就……做點小買賣。”容懷書頓了頓,最後還是跟景淵攤牌:“比如,做個保鏢什麼的,接點私活什麼的,殺點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