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伶牙俐齒嗎?怎麼不說話了?”他的指腹徘徊在她唇間,不染朱紅的唇卻粉潤瑩澤,誘人品嚐。
望著一手撐在自己頭側,身子懸於她上方,距離不到十公分的男人,她眸子依舊冷淡,唯有自己知道內心是有多麼的緊張,她的手心甚至出了汗。這結果是她始料未及的!他要用這種方式……懲罰她?
“我對你無話可說。”她故作鎮定的冷哼。
“你很緊張。”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事實。盡管她表麵再鎮定,身體的僵硬是騙不過他的。嗬,有趣。
他低首,從她的臉頰一路****,接著銜咬著她的櫻唇。不輕不重的咬齧,竟令她身體流竄一陣顫栗。
“你少自以為是。”這男人的惡趣味,讓人難以適應他的心血來潮。
“嘴硬的小東西。”
她倔傲的眼神仍努力的瞪視他。這種驕傲的男人,自尊心最強了。要對付這種男人,她唯有將自己扮成一條死魚,無論他怎麼撩撥,就是不為所動。
刑厲絕盯著她的小臉,一雙銳眸似能剖析她的內心,將她的心思看穿。唇角微勾,不急不徐的伸出大掌罩住一方柔軟,微掠劍眉,漫不經心的問道:“不掙紮?”
她身體一僵,極力忍著想一腳踹他下床的衝動。可心裏很清楚彼此實力懸殊,以卵擊石這等不明智的舉動說不定隻會引來更激狂的對待。她直勾勾的望著上麵的男人,說:“現實教會我,當遇上強暴時,不能反抗就當成是一種享受。”
刑厲絕微怔,隨即漫笑附和:“真是獨到又精辟的見解啊!”
馮家寶怒力忽略那隻在她胸前輕揉慢撚的大掌,雙拳緊握,冷哼道:“多謝讚賞。”
“但,你又怎知會從本王這得到享受?”他故意施加力量,像要弄疼她似的。
馮家寶皺眉,忍著突來的疼痛,嘴上挑釁道:“那就權看王爺的能力如何了。”
刑厲絕低凝著她,寬闊結實的胸膛震蕩出低沉的笑聲。“很久沒有人敢這般逗本王開心了。”
她沒好氣的說:“那真是我的不幸。”
他低低一笑,將頎健的身軀壓向她,刻意磨蹭。
馮家寶咬緊牙關,就是不讓他如願的長驅直入。
他看著她,輕笑道:“天真!”
痛!她掙了下,卻渾身虛軟地使不出一絲力氣來,隻能發出模模糊糊的悶哼。
“如何?要妥協嗎?”
她直勾勾望著貼得她忒近的男性麵龐,負氣的哼道:“我一直沒反抗,不是麼?”
“你的表情卻寫滿了不甘願。”他擒捏她尖潤的下頷道。
“麵對惡勢力的權威王爺,我有說不的權利嗎?”人都已經躺在他床上,垂死掙紮都顯得矯情。
“的確沒有。”原本隻是想治治她的倔氣,但她的反應隻讓他的興趣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