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鳳凰樓門口,李青山四人下車,映月邀誠空誠遠進屋喝茶,被他倆借口推辭,這煙花之地不適合他倆前往,隨即駕車離去了。這寺廟和尚本來不近女色,可是青竹寺乃上香觀光之地,無時不刻都充沛著女性施主,見得太多,也就淡化了觀念,隻要不作出出格之事依舊是佛門弟子。李青山看著那車轍越軋越長,逐漸成為一條細線,很快就消失在前麵路口方向。此時已到下午,李青山幾人饑腸轆轆,也沒顧前廳眾人對他們招呼寒暄,徑直來到樓台後廚,找些飯菜來吃,連衣裝都沒更換。他們發現那櫥櫃之中還有鹽烤秋刀,芥末油菜和蘿卜牛筋,全都一股腦的端上食堂桌來,不顧形象的吃上一頓。映月同樣腹中饑餓,他的吃相多少要比另外三人優雅一些。
水足飯飽,李青山道:“映月姐,我覺得我們的食堂以後也別叫食堂了,不如改個名字,就叫‘香積廚’怎樣?”
映月笑道:“你以為我們這裏是寺院啊,我們樓台不是上香許願之地,哪來的‘香’哪能‘香積’,倒是存了一些胭脂水粉,不如就叫‘胭脂廚’。”
李青山道:“這個名字也很好,總比普普通通就叫個廚房好多了,你看人家青竹寺裏多麼講究,每個房間都有名稱,大大小小的起了好多個,我們也不能比他們差了。”
正說著,總管張邦彥推門走進,四人連忙起身。張邦彥標誌性地微笑,招呼他們坐下,小翠和劉梆不敢,給他空出了座位。張邦彥也不推辭,隨即坐到李青山跟映月中間。他道:“看你們的打扮像是吃了不少苦頭。”映月道:“路上遇見了幾個小賊,還好都被打發了。”張邦彥看著李青山道:“兄弟,是你的功勞吧,你這護花使者做的不錯呀,安全回來就好。”李青山道:“幸好不是多麼厲害的對手,要不就憑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怎樣都是徒勞。”張邦彥問:“知道嗎,是哪裏的小賊?”李青山道:“聽說叫什麼‘巨漁幫’。”張邦彥“哦”了一聲,沉思一會兒,說道:“巨漁幫這兩年非常紅火,被稱為‘江浙第一大幫’,堂主之上都是江湖好手,你們遇見的肯定隻是搶掠財物的幫會成員,好手才不屑此事。”李青山道:“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很深的江湖背景,發展的這樣迅速。”
張邦彥道:“我隻知道那幫主姓陳,武功路數很雜,有很多綠林朋友支持他。”又問向李青山:“你且沒有傷人性命?”李青山道:“我隻是教訓他們一番,張大哥你也太高看我了。”張邦彥笑道:“沒有血案,什麼事都好說。”他起身說道:“路途驚險,你們好好休息,明日再作工作打算。”他好像還有事情要忙,說完就推門出去了。
李青山和映月也隨後離開,留下小翠跟劉梆收拾碗筷。李青山打好熱水,洗漱完畢,更衣過後,就躺在了床上,他現在疲憊不堪,極度需要睡眠休息,閉上眼睛,很快就睡去了,模模糊糊的做了一個有關大俠的夢。睡到深夜,他渾身沉重,像是遇見夢魘一般,努力了幾次,終於坐起身來。眼見周圍漆黑一片,隻在窗戶塗紙處閃金點點光亮,如同螢火蟲一般。他起床洗臉,想之後再睡,隻覺房簷有清脆響聲,好像瓦片被人踩碎。李青山打了一個機靈,這時怎會有人到屋頂之上,有何意圖。還未沉思完畢,又聽院子裏有一陣聲響,李青山立即爬床捅破窗戶塗紙,向外一看,隻見一男子持劍正在院內,在旁邊牆壁上一點一攀已經躍向房簷,其身法好生瀟灑。李青山已經看出那人正是總管張邦彥,他施展輕身功夫,像是追擊剛才踩碎瓦片之人去了。
他心中生奇,想道:“剛才在在屋簷之上那人是誰,為何偷偷摸摸並不現身,並沒聽到張總管跟他在房簷激戰,那人瞬間離去,功夫也俊逸的很。”李青山穿衣走出門外,借助屋旁水缸爬上屋簷,站在高處,四周看去,隻見東邊街道上正有兩人施展輕功你追我趕,靈燕一般攀牆過壁,那兩人在鎮中折返幾周,來到附近的一個樹林之中。李青山又向高處,換個方位,剛好看見兩人站立之姿,雖有劍拔弩張的氣氛,並未立即動手,像是在相互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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