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足的父親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突破,那種心情簡直就不能簡單的稱之為是驚喜了,更確切的說,那是一種興奮,是一種極度的興奮。
雖然他也是一位強者,但是,不管是什麼強者,總歸是人,隻要是人,就都有著自己的貪心和欲望,甚至需求。
也許說的有些過了,對於突破晉級,也許好遠遠算不上是貪心吧。不過很顯然,青衣女足的父親,他的渴望是成為一名強者。
畢竟,在這個強者為尊的神原秘境上,又有誰不想成為強者呢?
不過,要想成為強者,可不是隻靠說說就能得到的,它,需要的是付出,是努力,是機緣,否則的話,即使幻想的再好,也無濟於事。
總之此時青衣女足的父親就處在這麼一個驚喜興奮的時刻,在突破的這一瞬間,他都有點虛幻般的感覺。
但也許是由於他本身涵養的緣故,隻是興奮了不長的一段時間,便很快的將自己心中的那抹興奮壓抑了下去。
強忍著壓下了心中的那份激動與欣喜,他先是平息了一下自己那興奮的心情,隨後,他便漸漸的將自己的心神沉入了體內,漸漸的引導著那些充盈的元力沿著他體內的血脈,緩緩的遊走著。
此時,他要做的,是將那些新增的元力,徹底的轉化為自己的東西。
而他現在所做的,就是至關重要的一步。
隻有完成好這第一步,之後他才能更加熟練的運用那些元力,而那些元力才會真正的慢慢的變成他自己的東西。
如果不走出這第一步,那麼那些元力永遠都不會屬於他自己,就如同是一個人在深山老林中守著一大堆財富一般,雖然他有財富,雖然他很富有,但卻是無處可用,畫不出去的財富,還有什麼意義呢?
在他的引導下,那些元力開始緩慢的沿著他身上的經脈遊走了起來。
起初,也許是由於第一步融合,那些新增元力對他的經脈骨骼還有點陌生的緣故,這些元力遊走的比較慢,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它們的速度也慢慢的迅捷了起來。
那些元力遊走在他周身經脈的同時,也在緩緩的修複著他的傷勢,緩緩的滋潤著他的全身,潤補著他的身體。
對於青衣女足的父親來說,這是一次洗禮,同樣的,也是一個蛻變。
他全身的經脈極其細胞,在這種洗禮下,逐漸變的更加的完美了,而他的骨骼,也在這種鑄造下,變得更加的堅固了。
時間,就這樣匆匆的流逝著,在這時光的流逝中,青衣女足父親的氣息,也在緩慢的增長著,那是一種無形的氣勢。
沉浸在突破關口的他,並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但是,那個詭秘男人,卻感覺是度日如年。
因為先前他已經向這個暗處的人影屈服了,也示弱了,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隱藏在暗處的人,卻是遲遲不肯現身。
不現身與自己相見也就罷了,可真正令得這位詭秘男人氣憤的是,這個隱藏在暗中的人影,竟然連一句話都沒和自己說,竟然都沒理會自己,這難道是不屑跟自己說話麼?或者是根本就是看不起自己?
這一下不要緊,直接令得這個詭秘男人就如同是一個傻子般,靜靜地站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的心中可謂是矛盾之極。
他現在有點想不通,這個隱藏在暗處的強者究竟在做什麼?他為什麼不現身見自己呢?哪怕就算是不現身,稍微出聲示意自己一下,自己也可以有個台階下啊?
可是這個隱藏在暗中的人不但不現身,而且連話都懶得和自己說,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嘛?自己又究竟是該走還是該留呢?
萬一人家本來不打算讓自己離開,自己卻是選擇了離開,那樣的話不就更加的觸犯了這個強者了麼?
而且,自己像現在這樣停在此處又算是怎麼回事?
此時的這個詭秘男人,真的是有點頭大,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選擇了,不過他更多的是氣憤,氣憤這個隱藏在暗中的人對自己的無視極其輕視,可是,這種氣憤,他也隻能憋在心裏,現在的他是萬萬不敢表現出來的。
同時他的心中也有點疑惑,在這個窮山僻壤的地方,怎麼會出現了這樣的強者?他來這做什麼?有什麼目的?
難不成這塊區域附近出現了什麼寶藏不成?那也不可能啊?如果在這片區域出現了寶藏,恐怕這片區域會出現很多的強者?憑那些強者的高傲,根本不可能躲躲藏藏,而且他也沒發現什麼強者出現在這片區域啊?別說是強者了,這段時間內,這個詭秘男人幾乎就沒見過人影,很顯然他的這種推測是不成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