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質疑聲一出,頓時引起旁邊好幾位因合作關係結識安然的富家太太們的支持。

一位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太太當著眾人的麵大聲替安然打包票“我跟安然打了一年多交道,我可以以項上人頭擔保,安然絕對不是那種在外麵亂來的女孩子。”

“就是。”珠光寶氣太太剛打完包票,另一名著裝幹練的女士也站起來替安然打抱不平。

“當初要不是安然不顧四十來度的高溫每天去我公司不斷找我修改合作協議,我們陳家壓根不會跟容家有任何生意上的交集。

現在人家小姑娘一走,你們容家立刻造謠人安助理的各種不是,這不擺明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何止卸磨殺驢。”這時另一名中年婦女也開始幫安然道,“我看這分明是喬玉依為了包庇她那不成器的兒子,故意借著家裏老太太的壽宴找人在大夥麵前演這麼一出戲。

安然那小丫頭真要像你們說的那樣一天到晚盡跟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廝混在一起,那你們倒是拿出證據啊。”

站在台上剛宣布完取消安容兩家婚約的喬玉依麵對眾太太們的質疑,她非但沒生氣,反倒笑得一臉春風得意衝坐在角落的各位太太們柔聲解釋道,“原本在這之前,我已經答應過我兒子,不將安然那些與男人廝混的證據公布出去。

雖然是安然對不起我們容家,對不起我兒容毅。但我們好歹念在那丫頭跟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多多少少都得給她留點麵子,否則她一介孤女,往後要怎麼在燕京混下去。”

“不過……”

喬玉依說到不過時,故意蹙緊眉頭裝出一副於心不忍的樣子,她站在台上思考了幾秒,最後重重歎了口氣道,“既然角落的那桌太太們硬要我們拿出證據,那我為了自證清白,隻能出爾反爾對不住我兒容毅了。”

角落的正裝女士平時最見不得別人婊裏婊氣,她冷眼瞅著台上的喬玉依,特意扯開嗓門衝對方道,“容太太既然手裏有安然亂來的證據,那直接甩出來就是,要知道今天可是你婆婆的壽宴,你霸著那麼大個舞台唱的是哪出戲。

容太太你就算再想向眾人證實你在容家牢不可摧的女主人位置,那也得看看日子不是,瞧瞧我們台下這些想上去跟老壽星合個影沾沾喜氣的小媳婦們,眼瞅著你將老壽星的位置給占了,因此我們也隻能躲來這角落裏。”

原本還想在舞台上繼續耀武揚威一陣子的喬玉依聽了對方這話,氣得頓時咬緊後槽牙。

此時舞台上的屏幕已經亮起,隨著一陣輕微的嘈雜,喬玉依看起來有些憔悴的臉完整呈現在大屏幕裏。

她用碗蓋輕輕撇去茶湯上的一層浮沫,接著輕歎口氣道,“來了啊,坐吧,今天將你們叫來是要跟你們倆口子說點事……

安然那臭丫頭現在攀上別的高枝……過幾天我婆婆壽宴,我希望安先生你到時候能配合我在所有賓客麵前給我兒子掙個臉麵。

當然,我並不會讓你太為難。

那天你隻需當著眾人的麵向我磕頭道歉,就說你教女無方,導致安然小小年紀便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在外亂玩,是你安家對不起我容家,是安然出軌在先……”

視頻播到這,台下的賓客們全都傻了眼,唯有媒體記者們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個全都捧著手機爭分奪秒將自己剛剛拍下的視頻往公司賬號上傳,生怕被同行們搶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