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的看著喬海城,南宮雲拱手道謝,“喬掌門的救命之恩,南宮家記下了,日後南宮雲能幫的上的地方,一定竭盡全力。”
“南宮少俠言重了,在下也隻是路過,碰巧遇到,這一切都是趙姑娘自己的造化,”
兩人你一推我一堵的說了半天,朱濛無趣的將目光飄向秦老祖和秦羅。
“晚輩朱濛,見過兩位秦老前輩。”朱濛優雅的拱了拱手,藤月看著秦老祖,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而倒是秦老祖見到他時,臉上布滿凝重和不安。
“為何你會在此?”秦老祖收起酒葫蘆,冷冷的望著藤月。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藤月一樣冷眼相對,見兩人的氣氛漸漸凝固,唐小緒幹笑的將藤月拉到秦老祖的跟前,“你們……?”見他們的關係如此曖昧,秦老祖就料到大事不妙了。
“大哥,節哀順變吧。”秦羅不忘調謔一番,公孫慕在旁點頭應承,木已成舟就算他反對也沒有辦法。
“師父……”唐小緒望著他甜甜一笑,“以後你們可要好好相處哦。”四目相對,火花四濺,秦老祖和藤月冷氣再度升溫,“沒想到最後我們會成為這種關係。”
“世事難料,我也沒有想到,你這個無用的老頭會是緒兒的師父。”
“藤月,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個臭小子,秦老祖那紅紅的酒糟鼻噴出憤怒。
“我有說錯嗎?你連我都打不過,何能當緒兒的師父。”不可置疑的口吻,冷目幽幽掃過,當日的情景再度浮現,秦老祖頓時噎住。
藤月的話拙時像一顆定時炸彈,炸的在場的人一陣暈乎,知道內情的唐小緒和公孫慕默不作聲,不知內情的朱濛等人則大呼驚歎。
“大哥,他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秦羅濃黑的劍眉挑了挑,喬海城則不住的上下打量著藤月,南宮雲一臉的難以置信,朱濛頗有深意的低頭思沉。
“哼!那次是失誤,老夫早就想再找你比試一次。”那件事對於秦老祖而言是一塊大傷疤,藤月舊事重提無意是煽了他一記耳光。
“我對你沒興趣。”完全不給麵子。
“你……”秦老祖顯然被氣得不輕,唐小緒見氣氛越來越糟糕,急忙扯了扯藤月的衣袖,“傻蛋,拜托你少說一句,他好歹是我的師父。”
“師叔,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呢。”公孫慕連忙找台階給他下,而藤月被唐小緒那樣一扯也老實的不再說話,秦羅敲了敲有些酸痛的胳膊,指了指門外道。
“你們有閑情逸致在這裏爭吵,倒不如留些力氣將它搬進來。”金雕死沉的躺在門外,為了將它搬運到此地,秦老祖、秦羅、喬海城可是發了牛二虎之力,此時此刻是渾身發酸,虧秦老祖還有心思鬥嘴。
“金雕它怎麼了?”唐小緒鬆開藤月的胳膊和公孫慕齊齊跑到屋外,“看來是中了金蟾的迷煙。”公孫慕檢查了一番它的身體道。
“金蟾?迷煙?”某人又糊塗了。
“三大聖獸,你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小可愛、金雕、金蟾。”唐小緒數了數指頭道。
“沒錯,它們三個相生相克,小可愛的克星是金雕,而金雕的克星是金蟾,至於金蟾的克星不用我多言也知道是小可愛咯。”公孫慕徐徐的解答,“金蟾會放出一股肉眼看不見的氣體,而這種氣體對於金雕而言就是致命的催眠藥,看它現在的樣子不睡上半個月是醒不來的。”
“哇噻!哪麼強。”唐小緒撇了撇嘴。
“唉!師妹,你就別再感歎了,還是快想辦法將它搬進去吧。”原本就狹窄的巷子,被它這樣一躺,根本過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