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太好了,而我沒法愛上他。”
“他是這麼說得,他說他的好,讓你對他望而卻步。”
“你什麼時候跟他成為戰友,好不可以談心的地步。”我表示質疑。
“就在酒會那天晚上,後來他跟我打電話,我們聊了很多。”
“都聊了什麼呀?”
“男人之間的秘密。”
“切,你們動不動就說是男人之間的秘密,不就是看不起我們女人比你們少那麼了點東西嗎?誰稀罕呀!”
“真不稀罕?”林培希側過臉來,那雙桃華眼裏蘊滿了笑意。
“別試圖用美色勾引我,本姑娘不會上當的。”
“嗯,定力見長。”他笑笑,輕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不許調戲良家婦女。”我義正嚴辭。
“我親自己老婆,怎麼可以說是調戲。”
“誰是你老婆。”
“兒子都生了,不承認也不行。”
“你。”
“說實在的,我挺欣賞你那個同學的。六年的時間他居然沒有用霸王硬上弓那一招,還把你完完整整地交到我手裏。我可沒有他那麼好地定力,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卻不去碰,甚至把情敵的兒子當自己的親兒子,真是很難得。下次他結婚的時候,我們一定要飛到英國去,親自給他送上祝福。另外,我還要準備一個大大的紅包,答謝他。”
我沒有去挑他句子裏“我們”這個稱呼地刺,而是反問他:“你有那麼知恩圖報嗎?”
“當然,對我的好的人我一個都不會忘記。”
“對你不好的人,你也會加倍奉還是不是?”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是說白玲雨他們是吧?首先,白玲雨使用不光明的手段在先。另外,她爸爸在我們林氏了撈到了不少好處,絕不會比我從他那裏得到的少。還有就是白玲雨其實沒有你想象當中的那麼愛我。”
“她怎麼會不愛你?不愛你,她會做出這些事來嗎?”
“我沒有說她不愛我,我說她沒有你想象當中愛我。原因很簡單,如果她真得愛我,就不會去傷害我最在乎的兩個人。你,我就不說,因為你會說她之所以傷害你,是因為太愛我。可是邵洋呢,一個那麼愛她的男孩,她居然也忍心利用。邵洋出國的時候,她甚至都不願意到機場送他。邵洋是我弟弟,我可以容忍他對我的背叛,我卻不能看著他難受消沉。你離開那段時間,他整個人落魄地比我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既為白玲雨要嫁給我而傷心,又要為我的傷心難過而背上十字架。如果沒有林然時刻陪著他,怕是他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真的?林然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些。”
“邵洋有一段時間都快得憂鬱症了,一方麵是對我的愧疚,一方麵是對白玲雨的不能忘情,一方麵是因為對林然超出哥們的友誼。所以,一畢業他就選擇了逃到國外。這幾年的外國生活倒是讓他堅強了不少,活得也好像更明白了。”
我居然會有那麼多不知道的事,我感歎我們各自命運的多舛,唏噓我們各自命運的無常。
“依潔,我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別辜負了那群希望我們好得人。”
“哪群人呀?”我小心眼地問道,我對他們男人之間的秘密可是很耿耿於懷的。
“好吧!我老實交代這兩個月的行蹤,你就別記恨我那幾個哥們了。”
“洗耳恭聽。”
原來,他自從跟趙卓一長談之後,知道我心裏其實一直裝著他,就想自己身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處理幹淨了,再來見我。
“現在都處理幹淨了?”我問。
“差不多了。把白玲雨他們安頓在了法國,麗莎也滿足了她的心願送到了英國。順便還到意大利找到了那個很著名的腿部治療的專家,他答應我到中國來跟父親做手術。說不定,父親以後就可以離開輪椅,自己到院子裏曬太陽去了。”
“真的,那太好了。”我忘了自己對他的審問,感到由衷地高興。
“如果你能在他手術前帶著諾諾是看他,他會更高興,說不定手術會更順利。”
“胡說八道什麼呀?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意大利名醫說了,隻要病人心情良好,術前能夠提高自身的免疫力,手術成功的幾率最少能夠增加百分之三十。依依,為了那百分之三十你能不能發發慈悲是見見他老人家呀?”
“我不去,你可以帶諾諾去。”
“諾諾去了他老人家自然高興,如果你也能夠去他就更高興了。”他繼續說服我。
“不行,我跟你又沒有什麼關係?我去不合適。”
“你再說一個跟我沒關係試試?”他又威脅我。
“你又威脅我。”我很委屈。
“不是,你能不能別老說你跟我沒關係成不成?你逼著了我,我明天就把你綁到民政局,抓著你的手簽字畫押,領結婚證。”
“真的?那敢情好,我這輩子還真沒有被人逼過婚。”我戲謔地說道,我就不信他真能抓住我的手簽字,那人民大眾也是不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