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過日子就像手談對奕,楚河漢界地推過來擋過去。男人的要著是裝傻,無師自通!女人就時常將軍:我嫁給你真是瞎了眼!看我老成什麼樣了?真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仿佛她不嫁男人就不會老似的。紅顏變黃臉,不嫁人也是要變的,而且更快!不變?除非你成了妖!把女人比喻成鮮花真是沒腦子!女人能像鮮花麼?她是人!女人像鮮花了那男人也是,不過分個雄雌而已。這說法,必定出自那此年輕的男人,荷爾蒙過多,性衝動的說法。鮮花是美而無語,女人是醜而話多,不說話還行,一說全完,露醜了。女人天性愛露自己的“醜”,不讓露不行!所以用花比喻女人是拙劣,有些性饑渴。花絕對不會將自己比作人類中的女人,更不會將男人視作牛糞。女人最終是要嫁給男人的,所以結了婚的女人,都有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男人關於女人如鮮花的胡言亂語,女人不僅接受而且成為心理盾牌,這就使得女人很情緒化。你看,她們在社會上是退縮的,在家裏卻是擴張的,要做君主。她可以在你生日時發火謾罵,在你氣瘋了時要求溫柔……
女人無一例外地把丈夫看成男性的代表,不容討論,她就認定你是代表了,她的結論是: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那麼,她就應該去另選擇一個可以稱為“好東西”的物種嫁掉才是。可事實是,她們前赴後繼,無一例外地全都嫁給了“不是好東西”的男人!其實呢,全世界至少有二十五億男人,而她才僅知僅識,僅體驗了你一個男人,便把你硬硬地做了二十五億人的代表。這真高抬了你,你的天生方略是:謙虛地充耳不聞。女人在教訓所有男人的代表——她的丈夫時,總會說,認識你時你有什麼呀?窮兮兮的,哼!還不多虧了我!這確實是真理,凡是被姑娘相看初始的小夥子在認識之初確實都不會有什麼,光棍一根嘛!這是公理。而認識結合之後,隨著時光的流逝就什麼都有了,這則是另一條公理,不提。
家庭的核心是床,人總是說回家回家的,其實是回床上去。床安在哪兒,哪兒就是家。因為那床上有一個合法的等待你的異性人。當然在其他的地方,你也可以有床的,或許床上也會有一個異性人,但那不合法,隻能是暗的。人都喜歡床,尤其有異性人的床,不能隨便上,上床容易下床難。人一生三分之一還多的時間都在床上,到了床上就隻能躺著,如果不躺,那肯定是在做事!棺材裏的人也躺著,永遠一個姿勢,不做事,做不了啦!人們隻喜歡躺在床上,不喜歡棺材,其實差別不大,床是活棺材,棺材不過是個死床而己。床真是好東西!任你蹂躪,任你氣喘噓噓地歡愉,創造新生命!當然,床還是家中的王位,占據了床,就奪得了領導權!愚蠢的女人會將男人驅逐出王位——到沙發上去睡!這就意味著男人有可能會尋機爬上別的女人的床!
無論男人、女人,都是在床上感覺體味人生的,但他們卻隻說生活真幸福,從來不提床。
雞理羽狗換毛,人呢,就是個時裝。仿佛在一個層次上,語言不打扮,便麵目可憎,但語言的打扮就是修煉,是很費時日的。人的素質不打扮,就永遠糟蛋一個!但這同樣需要書齋中的修煉。如果你想使自己有品有味,那就修煉吧!但若留意仕途,就不必如此了。因為中國從古至今,仕途不要才智,隻須平庸!這是中國農耕文化下,官場亞文化“磁場”的特性,或言特律;排斥人才,隻吸收頑劣聽話的糟蛋。如果某人終於頭戴烏紗,那也是一種打扮,但一張嘴說話,得,你從他嘴中看見了他的肛門,太淺。提拔這樣人的人,準是個素質粗劣的大糟蛋!扯遠了,還說夫妻。女人喜歡打扮了的男人,是看見了山的綠色與活力。因打扮而生的魅力,在熟識的人之間減半,距離太近。夫妻間會熟視無睹,距離消失,則魅力無存!人的好看與否,需心理距離。打扮是美,但世人的誤區是,打扮了隻給熟人看。你知道某人是草包,他打扮了,在你眼中不過是繡花枕頭而已。倘若某女人是長舌婦,打扮了是什麼?不過一條斑駁花哨的長舌頭而已。無論男女,你打扮了,去陌生的環境中,背景資料影響力消失了,別人隻看見你包裝過的肉身,仿佛落在街頭的錦雞,沒人知道你是哪個山裏的鳥,沒識見的還以為自己看見了鳳凰呢!但要少開口,缺少修煉而又話多,人家視野中的錦雞靚羽就會脫落,隻剩下赤裸的醜陋,沉默是金這句話的意思是:用漂亮的外表去懵人。素質優秀呢,說話可以使你的“錦羽”添彩,當然,這也得看對方的“耳力”了,苟合是什麼呢?就是魚找魚,蝦找蝦。打扮就是肉體包裝,而包裝則是偽裝的同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