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宗,亦稱隱世淩家,乃是青元大陸最為神秘的宗派,宗派之地至今世人無所知。曾經倒是有昊天宗的年輕子弟出世曆練,名動四方,各派年青一代無人能敵!
故此,虛無縹緲的昊天宗被諸派封為禁忌,再三告誡,一旦門下弟子偶遇昊天子弟,謹記避其鋒芒,切不可與之為敵。
神秘強大的昊天宗是隱世淩家所創建的,歲月悠久,其中也隻有淩家的後代子弟才有資格修煉宗門真傳。當年淩嘯天因為某些原因叛出宗門後,淩少羽得幸被一位宗門長老力保才幸運沒被處死,不過也因為父親的緣故,小淩少羽即便擁有驚人天賦,也被禁止修煉,隻能被當成一般的雜役弟子對待。
“什麼,我兒被那叛徒之子打傷了?”執法堂的堂主淩鬆鶴一身黑衣,神情很是凶厲,一看就是手段狠辣的人物。
“那小餘孽不是被禁止修煉了,如何學會的功夫?”,淩鬆鶴眉頭緊皺地聽著一名宗門弟子的報告,隨即與那弟子一路趕去醫堂,邊走邊詢問。
“堂主,那淩少羽學的功夫與宗門一般無二,似乎已是三階的境界了,肯定是擅自偷學的!”那名弟子慌忙回答。
聽著那弟子的敘述,淩鬆鶴心中一緊,十五歲的年紀便是三階境界,這天賦如此可怕,如果放任自流,甚至這小餘孽便會向他父親一樣,早晚會成為又一大禍害!
“淩嘯天啊淩嘯天,想不到你的後人如此強勢,不過我是不可能給他成長的機會,哼!”淩鬆鶴忽的想起了那個宗門叛徒淩嘯天,眼中殺意盡顯,顯然二人之間有深深的仇怨。
回過神來,淩鬆鶴當務之急便是趕到醫堂了解愛子的傷勢,之後再做定奪。
昊天宗一處偏僻的靜修之地,遠處一個少女正急匆匆的跑向一位閉目打坐的老者,小臉滿是焦急的神色:“石爺爺,不好啦,羽兒哥哥被淩鬆鶴抓去了,您快去救救羽兒哥哥!”
“是顏芯小丫頭啊,這麼著急,淩少羽他怎麼了?難道觸犯宗規了?”那名老者睜開雙目,對淩顏芯和顏悅色的徐徐說道。
“哎呀,石爺爺您快點跟我走吧,邊走邊說……”看到眼前老者淡定從容的樣子,淩顏芯氣鼓鼓的拉起石長老,急不可耐向執法堂跑去。
而在此時,昊天宗的執法堂內則是另一番景象,淩子傲傷的可是不輕,全身骨骼經脈多出受損,沒有數月的休養,怕是難以複原了。
“來啊,將那叛孽之子帶上來,小小年紀不僅膽敢偷學宗門真傳,更可惡的是,還意欲惡意擊殺同門子弟,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真乃宗門之不幸,此事按律當誅,以儆效尤,哼!”偌大的執法堂,一個黑衣長發中年濃眉凶目,朝著堂口的一個被按壓在地的少年暴聲冷叱道。
“你胡說,是那淩子傲欺人太甚,不僅辱弄淩顏芯,而且當眾侮辱我父母,更是淩子傲動手在先,我是被逼才出手!”那少年倔強的昂起頭,目光如炬透露著不屈,大聲反駁道。
“混賬小子,膽敢頂嘴,速速壓上來,我看你嘴硬到幾時,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東西,多年前就該弄死你,真是宗門之辱!”
那黑衣中年人怒目圓睜,揮手叫罵,愛子心切的淩鬆鶴恨不得將眼前少年千刀萬剮,獨子淩子傲可是淩鬆鶴的掌上明珠,更何況跟這少年父親還有一段仇恨。
兩個侍衛如提雞仔般粗暴的將那少年壓到執法邢台上,死死按壓著倔強不屈的少年。
淩鬆鶴凶狠的眼神露出一絲冷笑,抬手道:“哼,先斬掉賊手,贖你偷盜之過,再剜其心,抵你殺害同門之罪!”
鋥亮的刑刀高高抬起,折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急速落下!
少年目光寒冷,一聲不吭的緊握雙手,沒有絲毫的求饒之色。
“慢著!”
嗡的一聲顫鳴,忽的飛來一道白光,瞬間擊開了那名侍衛的刑刀。隨後一道老者身影閃現出來,身邊帶著一名少女。
“放開羽兒哥哥!”,那少女看到被壓在邢台上的少年,急忙衝上前去,想要救出淩少羽。不過柔弱的淩顏芯顯然不是兩名侍衛的對手,隻得緊緊護著淩少羽的身軀。
“淩鬆鶴堂主,擅自施用死刑,你以為昊天宗是什麼地方?即便你是執法堂堂主又如何?”石長老麵色淡然的盯著淩鬆鶴,無喜無怒。
“這老不死的東西怎麼跑來搗亂了!”淩鬆鶴被石長老盯得有些發怵,心中暗自咒罵道,當年就是石長老力保,小淩少羽才沒有被宗門處死。
“石長老,您多心了吧,宗門生殺懲罰似乎不歸您管,我是昊天宗的執法堂堂主。此子偷學宗門功法,竟已至三階境界,按宗門律法重則可處死。再者,宗門內鬥,意欲致同門弟子於死地,同樣重則可誅。兩罪相加,難道不可處以死刑?”,淩鬆鶴眼光泛起一絲冷笑,不慌不忙的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