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即便處以死刑也應先布告昭示宗門啊,身為執法堂堂主,可不應該私自說殺就殺,有失人心啊!”石長老古井無波的說道。
“好,好,我這就派人去布告,殊不知先斬後奏的權利,我一堂之主還是有的!”淩鬆鶴雖然忌憚石長老,但石長老的處處維護,卻愈發激起了淩鬆鶴的仇恨之情。
“讓開,我來!”
淩鬆鶴卻突然一躍而起,直接推開護在淩少羽身邊的淩顏芯,順勢提刀直劈而下,似要奪取淩少羽的性命!
“敢爾!”
石長老目光一縮,雙手幻化出一團熾烈拳芒,瞬間擊退了淩鬆鶴。緊接著如影隨形出現在淩少羽身邊。
石長老與淩鬆鶴二人麵對麵的站著,冷漠盯著對方,衣擺無風自動,相距不過一厘之差,瞬間迸發而出的氣場把周圍人掀翻出去。
片刻後,淩鬆鶴恨恨地退了一步,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好,姓石的,我淩家之事從未被外人插手,你既然執意破壞我家規,那此事便由宗主與各堂主定奪!”
淩鬆鶴十分不甘心,但他知道自己明顯不是石長老的對手,強行對戰輸的多半是自己,顏麵受損那就不好看了,隻得先退一步,搬出宗主及淩家各位堂主作為後盾。
當!
浩蕩悠揚的鍾聲想起,石長老和淩鬆鶴帶著淩少羽進入了宗門議事廳,這是有重大事情發生時才會敲響的鳴鍾!
不多久,宗主以及淩家各位堂主座畢,淩鬆鶴狠狠瞪了石長老一眼,大步向前,一五一十、添油加醋的將事情緣由闡述出來。
“什麼,這逆子膽敢偷習我淩家功法,雖僅是煉體之術一小篇,其罪可誅啊!”
“是啊,這小子太膽大妄為了,竟敢私自偷學宗門功法,當予嚴懲!”
“竟然還要惡意擊殺同門直係弟子,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罪可致死!”
“宗門之禍啊,如若不除,十年後怕是又一個攪亂宗門的惡徒淩嘯天呐!”
……
議事廳內瞬間議論聲起,顯然大家齊刷刷的將矛頭指向淩少羽,不僅僅他此次犯下的錯,更跟他已叛出宗門的父親有關,父債子償!
“事情不是這樣的,淩鬆鶴他胡說!明明是淩子傲堵我去路想找我麻煩,並且是淩子傲自己主動約戰的,技不如人還怪別人嗎?羽兒哥哥是為了保護我才與淩子傲打鬥,我可以作證!”淩顏芯見眾人都紛紛指責淩少羽,頓時焦急的站出來,當場反駁道。
“放肆,宗門議事廳,哪有你這黃毛小丫頭說話的份,退下,否則別怪我執法堂堂主不客氣!”,淩鬆鶴勃然大怒的瞪著淩顏芯,惡狠狠的目光似要吃人一般。
“淩鬆鶴,你這是公然恫嚇顏芯小丫頭嗎?日後若是顏芯出了一丁點問題,信不信我將那淩子傲剁了喂狗!對錯是非,還請宗主判決。”石長老麵無表情的掃視一眼淩鬆鶴,淡淡說道。
“你敢!別仗著老宗主跟你有關係就敢在昊天宗撒野,我淩家豈容你來囂張!”淩鬆鶴絲毫不避諱宗主和諸位堂主,氣急敗壞朝石長老叫囂道。
“好了,都安靜!偷學宗門功法,擊殺同門,雙罪並罰,是足以處以死刑。淩少羽我且問你,偷學功法這一罪行,你可認罪?”
現任宗主正襟危坐的坐在廳內首座上,神色威嚴,眼中殺氣隱約閃現。
突然感受到來自宗主的寒冷殺意,淩少羽昂起頭盯著首座上的那位男子,開口道:“是,我認罪,是我一時糊塗不自禁才偷學了宗門功法!”
“你是如何得到功法的?宗門之人私下傳授,亦或是內門子弟偷盜相贈?我想以為你外門雜役弟子的身份決然不可能進入內門久留,說吧,坦白從寬!”宗主如心有明鏡一般,大致便猜出了功法的來曆。
“是,是我在後山偶然撿到的一本殘普!”淩少羽目光瞥了一眼一旁的淩顏芯,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完沉默不語,整個議事廳十分安靜。
“哼,還敢隱瞞,知錯不改,雖然你曾是淩家一份子,不過自你父親叛出宗門後,即便你天賦異稟,卻已不再是淩家後人了。偷學功法者,重可處死,欲殘殺宗門子弟尤其是內門弟子,罪加一等,加之方才你不知悔改依然欺瞞,數罪並罰,處以死刑!”
宗主目光灼灼,聲若奔雷的宣布了淩少羽的死刑,冰冷無情,甚至是毫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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