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視著兩人滿臉的詫異,和尚生怕他們沒聽清楚,又將話給說了一遍。
”施主好豔福啊!“
“你們認識?”薑雨詩沒有搭理那個自來熟,對淩塵說道。
“不認識,我都沒見過。”淩塵趕忙否認。
在一旁看著的慕容曦見突然有個和尚朝著淩塵他們兩人走過去,也趕了過來。
“這位施主,相遇就是緣分。
貧僧看施主骨骼清奇,麵色紅潤,是塊練武的好料。
不如就隨貧僧一同皈依佛門········”和尚開始了‘念咒’日常,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打住打住。”薑雨詩可不想聽和尚念叨,恰好慕容曦也到了,直截了當地問道:“你說的施主是哪位?
我,她,還是他?”
薑雨詩用玉蔥般的手指指了指自己,淩塵和慕容曦。
“那自然是這位男施主。
施主,貧僧觀你佛緣深厚,世所罕見。
雖然豔福頗多,但都比不上佛門萬一。
···········(此處省略一萬字)。”
“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
你這是想讓他去當和尚?想都別想。”
薑雨詩拽住了淩塵,還沒等他開口,立馬回絕。
“就是,想都別想。”慕容曦附和道。
好不容易才挖到淩塵這個寶藏男孩,然後竟然還有禿驢讓他皈依佛門,削發為僧,她慕容曦一萬個不同意。
說著緊緊抱住了淩塵的另一個胳膊。
一左一右兩個禍國殃民級別的少女都纏著淩塵,這禿驢也該知‘女’而退了吧。
然而並沒有,反而雙手合十,微微俯身,並沒有理會二女的話:“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這還要思考嗎?
當然是拒絕啦。
放著身邊的兩個校花視而不見,淩塵又不是瞎子。
腰間的軟肉已經開始在隱隱作痛了。
“不好意思。
我並沒有這個想法,麻煩讓一下。”
和尚還是站在道上,並沒有讓開,繼續喋喋不休地說道:“施主,要不再考慮下。
佛門真的很好的,隻要不殺生不偷盜不貪戀女色·······”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這是打算強買強賣了?”這和尚好不識抬舉,好話說說不聽,非得來硬的。
淩塵怒了,肅殺之氣頃刻間釋放,宛若君王降臨,直視著和尚,眼裏銀河垂懸倒掛,群星璀璨閃耀。
和尚被這股莫名而來的威壓倒逼了數步有餘,仍然覺得不甘心:“施主可千萬不要被兩個女色給迷惑了心神啊!”
淩塵沒有理他,牽起了二女的手,說道:“兩位校花,咱們先走吧。
那人估計犯病了,別理他。”
見兩女點了點頭,淩塵便帶著他們二人從和尚的右邊繞了過去,薑雨詩在走之前還對禿驢豎了個中指。
”這位施主,要不考慮下,佛門真的和你有緣。”
“神經病。”這是慕容曦對死纏爛打的和尚最後的評價。
在他們走後沒多久,一個白須飄飄的老道士跑了出來,撣了撣手中的拂塵,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著笑著都快把眼睛給笑沒了。
拍了拍一邊走路一邊拍了拍和尚的肩膀:“禿驢,你也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