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死亡自白(1 / 3)

第六日

下午,想起了王夢那個小妮子昨夜講的故事,我不由的有些擔心了,因為萬一她要是超長發揮,我不就沒有勝算了嗎?

今天其他人出去打獵,而隻有我和王夢在睡覺,洞裏安靜的沒有半點聲響。王夢仍在熟睡,也許是昨晚講了故事,有些興奮,所以睡不著吧,她現在睡的很熟。

昨夜的刀,放在了王小迪的包裹裏麵,我站了起來,把手伸向了王小迪的包裹裏。我拿起了這把尖刀,不由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然後盯著王夢皎好的身材,然後上去摸了摸他的胸部,很軟很軟,高聳的胸,給予了我這個半輩子沒有觸摸到女性肉體的男生,極大的滿足。

我開始慢慢的挽起她的衣服,然後開始用鼻子聞了聞她身上的香味,之後開始小心翼翼的脫去她的褲子,可就在這時她卻突然之間驚醒了,她驚恐的看著我,然後看了看自己身上幾乎一絲不掛的衣服,然後憤怒的說道:“張伯,你在幹什麼啊?”我見她醒了,知道她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他們,而我也會身敗名裂,甚至被他們給孤立,這是我不能忍受的,先不說我的欲望,就算是單純的這幾點,也可以成為我殺死她的動機。我沒有猶豫,一下子把刀插進了她的胸口,她驚訝的盯著我,然後用雙手捂著胸口,可這仍然抵製不住傷口溢出的鮮紅血液。我見她如此,猛的又向她刺了幾刀,直到她沒有了脈搏,沒有了呼吸為止。

我沒有做善後工作,因為我知道,隻要等到“大部隊”回來後,我的謊言不被識穿,那我就並沒有危險。

我繼續躺了下去,在下午五點左右,我看見了太陽的落山,這使我知道,他們就快回來了,果不其然。

十分鍾後,他們一行人的人手裏拿著各自采摘或捕獲的食物。我見到他們,一下子衝了上去,然後老淚縱橫的哭了起來,他們一見,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極力的掩飾出我十分的害怕和悲傷。他們把我扶了起來,然後先安慰了我,待到我情緒平複後,然後問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抹了抹眼淚,然後說:“王夢被殺了,剛才我在睡醒起床,就發現王夢無故被殺了,你們快進去看看她啊”

大家聽了,跟著我衝進了石洞裏,當大家走進去後,都不由的感到一陣惡心。

因為這是夏天,當大家看到王夢的屍體時,首先感到了血腥,因為她的身體周圍,都是一團鮮紅的血。

隨之而來的,是屍體發臭的味道,這種味道,在這大熱天十分的讓人惡心。

大家仔細的檢查了王夢的屍體,然後傑裏科和陳晨他們,一起收拾了現場的慘劇。反觀,他們並沒有懷疑我,反而一直在安慰我,也許他們已經認為我已經把王夢當成我女兒一般了吧。

王夢的死,使所有人都提起了戒備,因為大家可都不想死。然後更讓人詫異的是為何我睡著旁邊,王夢身中數刀,而我卻並未察覺。這使所有人,都不由的更加確信了神秘人的厲害,更加確信了他所說的遊戲。

王夢的屍體被我們埋了,每個人在上麵都插上了一朵鮮花。當然,我也不例外

大家的眼眶都紅了,而那兩個女生已經是哭的肝腸寸斷了。

傑裏科夫婦給王夢坐起了禱告,而我們也對王夢三次鞠躬表示懷戀。

也許是生死的摯友吧,或者是在為自己以後又可能會死,而感到害怕,所以才留下了淚。

王小迪揉了揉眼睛,然後說道:“我想給夢夢,講一個故事,這是一個關於死亡的故事,故事很短,但是這是我媽媽以前到英國去旅遊所聽到的,而且是她認為這輩子聽過的故事當中最有深意的,她說這輩子,這個故事她隻講給我一個人聽過,而今天我希望講給夢夢聽,因為我希望夢夢能得到我媽媽的認可。這輩子,我隻認她一個人做我媳婦兒”

大家並沒有說什麼,因為大家都知道,王小迪和王夢早已兩情相悅。

王小迪一邊抽泣,一邊擦著他的眼鏡。然後用一種極為悲傷的聲音說道:“這個故事,是我媽媽講給我的,現在在這裏我送給夢夢,你以後不在我身邊,我也會每夜給你講故事的”說到這裏,王小迪,不由的又淚崩了,待到他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他又開始說道:“這個故事的名字叫做:自白

小喬爾·黑特曼的自白

可以說,我是所有人當中最不幸的了。我富有,受人尊敬,受過良好教育,身體健康,還有其他許多優越之處,所有這些,具有者為之自豪,不具有者對之羨慕,然而有時候我想,假使我不享有這些優越的東西,我可能會少一點不幸,因為這使我一直感覺到我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截然相反,令人痛苦。要是我生活貧困,需要奮鬥,我有時也就會忘卻那個擾人的秘密——它老是逼著我去猜測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喬爾和朱莉雅·黑特曼夫婦的獨子。我父親喬爾·黑特曼是一位富裕鄉紳,我母親朱莉雅·黑特曼美麗而善於社交,我父親熱愛著她,我現在知道,他愛她已經愛到了不放心的程度。我們的老家離開田納西州首府納什維爾幾英裏,房子很大,但建築式樣雜亂無章,離大路不遠,周圍樹木很多。

我要寫的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十九歲的時候。當時我正在耶魯大學求學,有一天忽然接到我父親發來的電報,催得那麼急,我隻好遵命立即回家。在納什維爾火車站,一位遠房親戚來接車,告訴我為什麼急電催我回來,因為我的母親慘遭殺害,然而是誰謀殺了她,為什麼謀殺她,卻一點也查不出來。

經過情況是這樣的:

我的父親去納什維爾辦事,原定第二天下午回家,但生意沒談成,當天深夜就回家了,快到家時天已經快亮。他後來對驗屍官說,他沒有帶前門鑰匙,又不想驚動已經睡覺的那些仆人,就繞到後門去看看是不是能進屋。可他剛拐過牆角,忽然聽見門輕輕關上的聲音,他回頭一看,在黑暗中似乎隱約看見一個男人的身影,它轉眼就鑽進草地那邊的樹林中不見了。他趕緊去追,沒追到,回來時把地麵又約略察看了一下,當時他想,這個擅自闖進來的人,一定是偷偷來看他的一個仆人的。接著他走進沒鎖上的門,上樓到我母親的臥室。他發現房門開著,裏麵漆黑一片,他一進去就給地上什麼很重的東西絆了一下,趴倒在地。細節我這裏不談了,地上躺著的正是我可憐的母親,她被人掐死了!

屋裏的東西一點沒有丟失,仆人們什麼聲音也沒有聽到,留下的隻有我死去的母親脖子上可怕的指印——天啊,但願我能忘記它們!——而謀殺者的蹤跡始終沒有找到。

出了這件事以後,我隻好停學回家陪伴父親,自然,他大大地變了樣。如今他整天沉默寡言,垂頭喪氣,什麼事情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然而一點腳步聲、猛一下關門的聲音,卻又會使得他心神不定,密切注意,這可以稱為疑神疑鬼。小小吃點驚他都會顯然地嚇一大跳,連臉色都變白,接下來就愈加憂鬱冷漠。我猜想他是所謂的神經極度受損。至於我,我當時比現在年輕得多,年輕對於每一種創傷都是治療靈藥。我當時不懂得悲傷,也就不知道怎樣衡量喪親之痛,因此不能正確估計這種打擊的分量。

就在那慘痛事件發生幾個月之後,有一天夜裏,我父親和我一起離城回家。這時皓月當空,它從東方地平線上升起來大概已經三個多小時了。整片田野是夏夜的肅靜,唯一能聽到的隻有我們的腳步聲和大蠢斯沒完沒了的叫聲。路旁排列著的樹木在路上投下黑影,路在接連不斷的一道道樹影間露出慘白的顏色。

當我們來到我們房子的前麵時——房子的正麵籠罩在陰影裏,屋內一點燈光也沒有——我的父親猛地停住腳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很輕地驚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