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中間還真的有一個小島,小島上光禿禿的,隻有石塊。秦鴻托著劉釗,兩人以前一後撲在了小島之上,劉釗還沒來得及重重的喘幾口氣。忽然見到秦鴻已經把自己按到在地,他的手掌就像鐵鉤子一樣扣住咽喉。
他大驚失色,從嗓子眼裏,掙紮著問道:“刺史大人,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句話剛剛出口,忽然腦門上重重挨了一拳,把他想要說的話徹底打斷。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自己的衣服給捆在了石坡上,而秦鴻正笑眯眯的看著他,輕聲說道:“我手中有很多你受不了的刑罰,今天既然你想羞辱於我,落到我的手中,你也跑不了要被我羞辱。我正愁找不到什麼器具,正好借你的褲衩一用。”
這個時候劉釗才低頭,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已經光溜溜的,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赤身裸體什麼都遮擋不了。他正要反問,忽然之間,一股惡氣撲麵而來還帶著一股騷臭的味道。他頓時醒悟過來,那是秦鴻用自己的內褲把他的臉給蒙住了。在這個時候,劉釗心中居然還轉過一個十分奇怪的念頭: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內褲有這麼臭的味道。
雖然臉上蒙上了一條內褲,可是他依然能夠說話,他知道秦鴻看不見他的笑臉,可是他仍舊擠出來幾分笑容,嘶啞的嗓子說道:“刺史大人,您這是要幹什麼啊?就算我過去得罪了您,您還是放我一馬,以後我給您做牛做馬,任勞任怨,您說什麼我都聽您的。”
“這種廢物牛馬,我用不上!”秦鴻淡淡的說道,隨即輕悠悠的吹著口哨,將劉釗雙腳倒提,雙臂繞在身後,用他的腰帶,將他嘴巴一封,將他倒著丟入水中。
劉釗雙腳被捆在岸邊石頭上,手臂用不上力氣,而腦袋剛好是把口鼻沒入水中。他又是倒吊著的,拚命用腰腹力氣掙紮,這才蜷縮上身體,重重的吸兩口氣。可是,這股勁一過去,頓時又掉入水中,繼續掙紮!
秦鴻的聲音響起:“待我辦完了正事,再來看看。如果到時候你還活著的話,就依法論處。要是倒黴已經死了,那就死了吧!”
劉釗拚命掙紮,嘴巴被封住,哪裏能反駁,心頭一片絕望,這比溺死水中,更為痛苦!
一會兒功夫,秦鴻已經施施然的走回船艙。那三個被打倒的人,早有部下去處置。
秦鴻換上幹燥的衣服,有意的卷起袖子,擋住胳膊上的破裂之處。回到原位坐下,忽然聽見有人說道:“怎麼說也是他鄉遇故知,我認得你,你卻已認不出我了?”
秦鴻回頭一看,臉色立刻精彩起來。麵前是一個女人,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人,一個充滿了傳說的女人。
如果說是別的女人,秦鴻可能並不了解,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名叫燕曉環,身份是公主,算得上是名聲在外了。她今年已經足足有十八歲,早在她十五歲那邊,皇帝已經為她許配了人家,燕曉環第一個要嫁的男子也是一個將門子弟,那個少年武藝高強,軍法精通,十八九歲的年紀就跟著沙場大軍到處廝殺,也立下了不少戰功,被譽為是燕朝軍壇冉冉上升的一枚新星。
皇帝非常看好這位年輕將領,覺得他將來必然是燕朝軍隊的頂梁柱,把公主下嫁給他,也是為了籠絡他的一種手段。
可是沒有想到,就在皇帝剛剛做出要把燕曉環嫁給他的這個決定之後,過了沒多久,軍隊就在邊境發生了一場衝突,這種衝突並不算大,雙方總共投入的兵力也不到一萬人,而不趕巧的是,這場衝突就發生在那個少年將軍的領地。
在他的指揮下,燕軍當然是取得了勝利,數千燕軍把那數千異族打的是哭爹喊娘。
可是到了戰鬥結束的時候,清理戰場。這位少年將軍策馬在戰場來回奔跑,不斷的安慰傷員,並檢查戰死的士卒當中有沒有是家中的獨子。
可是,他沒有想到,異族當中居然有一些沒有死透隻是被打暈的士兵。有人翻身而起,拿著手中最後一根長矛重重的捅在他的身上。猝不及防之下,這位少年將軍從馬背上翻身跌下。隨即,又被那匹戰馬剁了幾腳。送回去醫治,救了兩天兩夜都沒有救活。最後,不得不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