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良久,雲穆修終於還是決定要去找個男子,畢竟是同樣的身體,他們應該更懂得的。
於是,他便踏進了衛城第一倌館。
[這位爺,這可還是大白天的您怎麼就來了?]
雲穆修側了側頭,看了看朝自己走過來的男子,很娘的一個男子,或許到了前世,該說他是人妖了。[白天是不能來的?]
[爺,這話可不對了,隻是樓裏的小哥好些都還在休息,怕是。。。]
[不緊要,隨便找個有經驗的就是了。]雲穆修也並不準備做些什麼,隻是想問幾個問題而已。
[是,大爺,這邊請。]說著就領了雲穆修進了後院一間普通的廂房。安置了雲穆修,[大爺,您稍等,我立刻去給你找個溫順些的小倌。]說著,就出去了。
雲穆修打量著這間普通的廂房,雖然普通,可東西還是很齊全的,房子裏還有個屏風,有個可供兩人沐浴的木桶,屏風在還畫了清雅山水畫,看落款並不是個大家,似乎隻是個無名的人,隻寫著‘憐人’,而且,整副畫也並不大氣,處處透漏著淒涼的感覺。
就在雲穆修欣賞畫的時候,門被人推了開來。
[大爺,讓你久等了。]說著就自顧自的走到了床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雲穆修回過頭,就已經看見一個男子躺在了床上,長發遮住了他的臉,床邊放了各式各樣的東西,雲穆修好奇的上前,第一眼就去看放在床邊的那些所謂的‘工具’,皮鞭,繩索,蠟燭,絲巾,木棍,還有一隻毛筆和一個盒子,雲穆修打開了盒子,裏麵放著幾顆拳頭四分之一大的珠子,還有一個罐子,裏麵似乎是軟膏,最奇怪的是還看到一個環狀的鐵做的東西。
雲穆修更多的是吃驚,這才知道男人之間的東西那麼多。而床上的男子可能是因為雲穆修良久仍然沒有任何動作,出了聲[大爺,如果不滿意我,我可以叫爹爹換個人。]說著,就起身穿了衣服,要往門外走。
雲穆修從吃驚裏回過了神,隻看見男子要走,便去拉了他的衣袖,誰知道竟然沒有控製好力道,男子就這樣跌進了雲穆修的懷裏,把雲穆修給壓在了床上。
雙方也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樣貌,男子細長的眼,高挺的鼻,還有象女孩般長長的睫毛。
雲穆修扶起了男子,[不好意思,我其實隻是想問你些問題的,並不是要做些什麼的,當然了,錢還是會照給的。]
男子坐在了床的另一邊,他是第一次和另一個男人坐在這張床上,兩人並不接觸,隻是在說話。[不知道大爺要問些什麼?]
[其實,也隻是簡單的問題,你是男子應該知道的。]
[小的知道,一定告之大爺。]
[我隻是想問問,什麼時候那個會有反應?有了反應應該如何做?]
男子突然愣住了,居然有個男人來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這個。。。。一般興奮的時候就會有,至於該如何做。這個。。。]說著就起身,打開了一旁的櫃子,從裏麵拿出了一本書來,遞給了雲穆修,[這上麵畫的是與男子之間的。]
雲穆修接過了書,翻開來。再次感歎著。突然抬了頭,看著男子,[不知道早晨起來也是因為興奮嗎?要如何做?]
[小的也有過,是前夜的緣故,在下,一般。。。。是自己解決的。]
雲穆修其實也隻聽了個大概,前世身為女人並不知道男子原來是這般的,而手上的書更加讓雲穆修好奇。於是便指著其中一副問道,[這是?]看著一旁的男子,等著自己的答案。
誰隻旁邊男子竟然紅了臉,吱吱唔唔也並沒有解釋清楚。雲穆修便放下了手上的書,拿起了剛才看到的放在床邊的東西,[這些是?]
男子低著頭,[是大爺愛用的東西。]
雲穆修厭惡的丟在了一旁,[其實我是不太明白,家父西去時在下還年幼,有些男人的事,我還不清楚,所以才。。。本想找個女子,可是畢竟身體不同,所以。。。才找了男子。]
男子聽到這些話,突然吃吃笑了起來,[爺真是個有意思之人,其實男子的身體很普通,也很簡單的。]。。。。。說著就自己示範了起來。
一旁的雲穆修隻落了個紅臉,男子仍然毫不避諱,雲穆修隻能轉過了身,去看屏風上的山水畫。可是腦袋裏還是剛才男子的如媚的樣子,不知為何,身體竟然有了反應。雲穆修看著自己的下麵慢慢支起長褲,床上的男子並不說話,待走到雲穆修身旁才終於明白,於是拉了雲穆修,褪了雲穆修的長褲,讓他坐在床邊,而雲穆修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做了,完全被男子支配著。
。。。。。
雲雨之後,雲穆修躺在了床上,用衣服蓋住自己,終於明白了男子的身體是如此的。而男子也躺在了自己的身旁,側身看著雲穆修。[我叫秦風,樓裏起的藝名叫憐月。]
就象出於禮貌,[我叫雲穆修。]
[你是雲穆修?雲大人?]秦風突然慌張起來。
[你認識我?]
男子慌忙起身,穿著自己的長褲。。。。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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