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的情緒不似作假,他是真的在開心,楚璃能夠察覺出來。
近在咫尺的距離讓楚璃略微感到不太自在。她用手撐住沙發,盡力讓自己不處於那麼明顯的被動姿勢。
然並卵。
何晏重重地壓在楚璃的身上,雙手圈住她,牢牢地把她整個人都掌握在方寸之間。
明媚的陽光從窗外透進來,漫不經心地落在他細碎的發梢上。何晏的瞳孔能把人吸進去,他一動不動地盯著楚璃,眼裏帶笑,神情專注。
被壓在底下動彈不得的楚璃卻沒工夫理會這旖旎的氣氛。她覺得何晏真是重死了,重得她都快喘不過氣來。
楚璃用力把何晏往上推,輕輕喘著氣,鼻尖滲出一點汗:“你有多重?140斤有嗎?”
聞言,何晏勾起嘴角慢悠悠地笑。這笑容太不明顯,就像那些水鄉古鎮的烏篷船,輕搖曼舞在無波無瀾的湖麵之上。
男人想要壓倒女人的話,有一千種方法也有一千種姿勢。和體重真心沒什麼關係。
就是何晏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徹底惹怒了楚璃。
楚璃騰地怒起來,不再與何晏繞圈子,她把雙手舉到何晏的唇邊。
何晏不明所以。
“哈氣。”楚璃舉著爪子說。
何晏不知道楚璃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低頭沉笑一聲,便按她的想法照做。
……
然後,楚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把兩隻手往何晏的腰間鑽去,蛇一樣地在何晏溫熱的皮膚間遊走。
撓癢癢。
果然是十幾歲的高中生會幹的蠢事。
楚璃一直強調自己的心理年齡很大,不要讓別人把她看做小姑娘。可在何晏眼裏,她實在是比小姑娘還要小姑娘。
先別說別人,至少林月半的情商就要比楚璃要高出一大截。楚璃卻還厚臉皮地嘲笑人家。
何晏被楚璃的舉動逗樂,嘴角大幅度地上揚,笑得樂不可支,彎下了腰。
楚璃以為自己得逞,得意洋洋地揚眉,好像在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何晏想要逗一逗她。
他閉緊嘴巴,不笑了。任憑楚璃的賊手往哪裏鑽,他都不笑了。一臉嚴肅。
楚璃發現端倪,心裏一急,使出渾身解數,一定要找到何晏的癢癢窩。她在何晏身上不著頭腦地亂摸,小聲地嘀咕:“不可能啊,林月半撓我癢癢的時候……”
林月半撓她癢癢的時候,她笑得都快滾到地攤上了。
沒道理何晏就像個木頭人一樣紋絲不動。
……
“男女的身體結構是不一樣的。”
何晏低啞的嗓音落在楚璃的耳畔,楚璃莫名其妙地掀起眼皮看他:“什麼?”
“男人的皮膚最不敏感。”
何晏掀開楚璃的裙子,往她的腿間輕輕一捏。楚璃敏感地哆嗦了一下,別過臉不去看他。
他發現了楚璃細微的變化,一字一句道:“但是女人不一樣。”
“男人的乳.尖不敏感。”
何晏低下頭,隔著薄薄的睡裙,伸出舌苔緩緩勾勒著它的模樣,唾液一點一點沾濕楚璃胸口的布料,臨摹著它可愛的輪廓。
花蕾慢慢蘇醒,嬌氣地挺立在濕掉的布料上。
楚璃麵帶潮紅,卻還要嘴硬,她把臉藏在放在沙發上的布偶熊裏,輕輕地哼道:“變態。”
變態兩個字從她嗓子眼裏哼出來,細細的,柔柔的,帶著點嬌嬌的嗔意。
楚璃皺了皺眉,每次親熱的時候,她的聲音都會變得她自己都認不出來。她不喜歡這種變化。
太明顯。
就像現在,何晏一聽就能聽出楚璃已經動情。
“其實不用聽聲音。”何晏像是楚璃肚子裏的蛔蟲,他的手掌轉移,幹燥的指腹摩挲在楚璃滑膩的腿間,最終停留女性危險的三角地帶。
他麵無表情地勾住楚璃的底褲,不輕不重地一捏,引得楚璃一陣驚呼。
“濕的。”何晏沉溺的嗓音在楚璃的耳邊盤旋。
楚璃的臉上掛滿情.欲,她忍不住掀開眼睛,往何晏臉上望去,試圖找到他也同樣迷戀的表情。
可還沒等楚璃看過去,何晏突然俯下腰,整個人貼在她的身上,一隻手捂住她的眼睛,聲音低低的,用僅限於兩人能夠聽見的音量說:“穿著肯定不好受,我幫你脫掉好嗎?”
楚璃白淨的腳丫子毫不留情地往他腿上踹,滿腔怒火都付諸於這一腳上:“還不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