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劉秀與子欲與鄧禹,以及鄧伯父、鄧伯母道別。
因昨晚已與鄧禹交待清楚,不要與麗華姑娘談及,一來怕被人笑話,二來怕被人誤解。所以臨走時天色還較早,也過於低調,也未去拜訪同城那疼愛自己的二姐劉元和二姐夫鄧晨,也算作不辭而別吧。
鄧禹一直把他們二位送出城,直到望著那輛驢車遠去。
劉秀一直在想鄧禹臨走前對自己說道的:多一分你大哥般的豪爽與自信,必將增添自己多一分的銳氣;當自己一無所有之時,就是鄧禹前來投奔之日。
回到老家後的劉秀,果然依舊扛著鋤頭,牽著黃牛,幹著自己本份的莊稼地。因難忘麗華之影,劉秀一直未娶,直至28歲。
這一天,劉秀在麥地裏除草,依舊是那隻老黃牛,拴在田邊的樹旁吃著草。隻見他翻完地後累了,就躺靠在麥田邊上的斜坡上休息一會兒。不過,此時的他,左手拿著鋤頭,靠在左肩上,左腳又靠在了鋤頭上卷曲著;右手拿的不在是驅牛的牛鞭,而是從腰間取下隨身攜帶的《孫子兵法》。將兵書順手遞到左手上,右手又順手摘了根毛草咬在嘴裏,細細地思閱起來。
大哥劉縯正和他的結義兄弟之一:有軍師尊稱的冷漠冷二哥。正站在劉家院外,看著田間的劉秀。
冷漠對大哥劉縯說道:“你這個傻弟弟!去長安飽讀國學,本以為回來後,可以跟著大哥你幹一番事業。沒想到,他一回來又扛起了鋤頭,真沒弄明白。”
劉縯:“是啊!還是那麼怕事膽小。如果踏踏實實地做一個耕作本份人也就罷了,你看看,種地還拿本什麼《孫子兵法》。你說,這玩意有用嗎?”
冷漠驚奇到:“孫子兵法?果真如此!”
劉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還有假!不信你去看看。”
冷漠冷漠地點點頭:“如是,看來在下又看走眼了。”似有幾分滿意。
劉縯:“看走眼!````````”話還沒說完,就看著前邊李鼎李三哥,還有七哥張清,驚慌失措地向這邊跑來。
李二哥雖然凶悍沒有什麼心機,但七哥張清一向穩重。大哥劉縯和冷二哥一見他二人如此慌張,趕緊上前詢個究竟。
二人扶起李鼎和張清,冷二哥趕緊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二人如此慌張!”
李三哥已經累得快不行了,哪能吱出聲來。七哥張清還勉強能夠道出:“大哥!”又斷了一下,“二哥!”又緩了口氣,“不好了!我們被官府的人追殺。”
冷二哥一聽,嚇了一跳,趕緊追問道:“為何如此?”
張清:“我們在劫新野尉時,被那老匹夫帶著官兵追殺,到了崇嶺還追,我們隻得跑到這兒來了!”
冷漠又問道張清:“他們現在到哪兒了?其他的兄弟呢?”
張清這時好似緩過氣來:“追兵應該還沒進村口,兄弟們都被衝散了,傷亡應該不大,大多都應該上山了。”
冷漠:“還好!”又接著說道,“不過我跟你們說了多少回了,劫土豪地主也就罷了,非要去劫官府的人,你說,你這不是找死嗎?”
李三哥聽不進去了:“二哥!這話就是你不對了,那些土豪就像軟柿子一樣,劫他們有意思嗎?在說了,官府怎麼了,我們這麼多弟兄還怕他們不成?”
劉縯又說道:“二弟!我覺得五弟說得對,幹脆就乘此機會,反了他得了!”
冷二哥:“不行!時機還未到。”
劉縯有些著急了:“軍師二弟!你不是說時機快到了嗎?”
冷二哥勸道:“大哥!我說時機快到了,但並不是說已經到了。今日更是不行!”
大哥劉縯深歎一口氣,沒有說話。張七哥看大哥有些不高興了,於是立即問道軍師冷二哥:“那二哥說說,眼下該怎麼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