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如此。”夕裏子頭點點。
男人大概腳下一滑,頭碰到浴缸,然後暈倒在地。
“天罰他也!”夕裏子愉快地俯視他。“好了,怎麼做呢?”
當然,就這樣押送他去警局也可以,但這樣一點也不好玩。
“對了!”
夕裏子回到房間,探索男人脫下的外套口袋,找到一個裝月票之類的夾子,見到他的身分證時,夕裏子大吃一驚。
“怎會這樣!”
“哎喲……”男人呻吟著。
終於清醒過來的男人,仿佛想不起怎麼回事的樣子直眨巴眼,然後發現自己坐在一個奇怪的地方。
“怎麼回事?”
那裏是浴室——不,浴室不奇怪,而是自己怎麼會以拘束的姿勢躺在浴缸中。
“這是什麼呀?咦?”
正要坐起來時,男人突然覺得呼吸困難。他的脖子上捆著繩子,繩子緊緊綁在浴缸的水龍頭上。
“誰幹的——”
他想伸手去解開繩子時,這才發現雙手不能動。他的手也被繩子綁在馬桶的水管上。即使身體能坐起來,脖子又被勒住,怎麼也動彈不得。
“咦,你醒啦?老師!”
笑眯眯地俯視他的,當然是夕裏子。
“你——”男人臉都青了。
“很遺憾,你暈了好久,我這邊的藥力已完全消失啦。”
“喂喂,那是遊戲而已。你——”
“我隻是奉K女校的吉村校長之命而來的哦,宮永老師。”
“你知道我——”
“外套口袋的身分證告訴我的。”夕裏子狠狠瞪著他。
“用迷藥弄暈女孩當玩具來玩,那是教師所為嗎?”
“不——是我不好,我道歉。拜托,替我解開繩子。我的腦袋碰到的地方很痛——”
“你是石頭,不要緊。隻是起了一個小瘤而已。”夕裏子說。“待會我叫警察來,你和那個酒吧侍者就會被控以強暴婦女未遂罪名啦。”
“喂!”宮永睜大眼。“不會的!不要!那樣子……學校會開除我!”
“這種教師留在女校,太危險啦。當然要開除掉!”
“你誤會了!我以為你——”
“以為我什麼?”
“不,這個……”宮永立即停口,吞吞吐吐地。“那你真的隻是在等校長而已嗎?”
“當然啦!”
宮永歎氣。“畜牲!怎那麼心急!”
“你罵的是那個侍者吧?換句話說,過去凡是來到那間酒吧的女孩,都是以這種方式來娛樂人的羅?”
“不……那是……”
“能不能說清楚些?”
夕裏子伸手扭動花灑的開關掣,花灑的水傾注在浴缸中隻圍浴巾的宮永身上。
“嘩!冷死了!”宮永喊。夕裏子關起水龍頭,停了花灑。
“水溫調節降到最低的度數了,出來的是冷水。”
“別玩我了!快點替我解開這繩索!”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嗎?”
宮永很憤怒,疾言厲色地說。“你不乖乖聽話的話,當心我料理你!”
“你說什麼?”
“你說不說?還是要我報瞥?”
“不說。想想以後吧,我不會放過你的!”
“哼。”夕裏子點點頭。“相當頑固呀。”
她伸手過去,將水溫調節的掣扭到相反的方向。
“幹什麼?”宮永不安地說。
“過一會兒,最熱的水就出來了,七,八十度左右吧!到時浴巾下的‘敏感部位’將充分得到熱水傾注。”
夕裏子用力去扭動花灑的水龍頭。
熱水颯地猛速噴出。
“住手!喂,住手——啊!燙死了!”宮永怪叫。夕裏子迅速停止花灑。
“還未到最高的溫度,怎樣?想不想參加‘忍忍忍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