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揮揮手,我們身後就揚起了一陣血雨,和我的夢境一樣。
他貼在我的手上,炙熱的汗水混合在濃烈的血液之中,“我會記住這首歌的,雖然你唱地不好。”
他的手在推我,大門打開的一瞬間,那道黑暗的門也同時打開。
“不一起嗎?”
“不能了!”
“為什麼?”
“他來了。”
波斯菊的影子離我越來越遠,他對我第一露出了笑容,還帶著孩子特有的稚氣……
我的生活很規律,睡覺吃飯逃跑,最後還要剩下一點時間打聽阿朗的消息。
也許他已經回去了,也許他真的死了,誰知道呢?
陰鬱的天氣也會有放晴的一天,下了好幾場雨後,我的心情開始發黴,如果不乘著天晴拿出來曬一曬就會長蟲了。
繞了幾個圈,我終於知道阿朗回去了,回到了應家,我有點傷心,他真的不要我了。
“還是你下手太重,他受了傷回家去療養了?”
我這麼問他,他沒有回答我,因為他開不了口。
幾個小孩子說著難聽的話,將他睬在腳下,就在我轉彎的那個路口。
原來我和他還是有點緣分的。
我蹲在地上,看著他滿臉的汙血。
“為什麼不還手?”
我沒有問出口,因為他正對著我笑。
有些事情必須自己經曆。
他學地真快。
他攤開手心,波斯菊沾著血絲,帶著點點星光,我的波斯菊終於活了!
“能扶我起來嗎?”
“釋優羅!能認識你嗎?”
“錢盼,或者丁寶,隨便你怎麼叫我。”
“我能叫你媽媽嗎?”
“如果你想死的話。”
“開玩笑的。”
我又撿了一條生命回家,雖然我明知道不應該帶他回來。
我想我能給他什麼?能給釋澤也的兒子什麼?
“他很生氣吧。”
“快氣死了。”
房間裏都是我們的笑聲,也許隻有這個時候我們會感覺戰勝了他。
“我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裏去,你也跟著嗎?”
“當然。我隻能跟著你。”
“為什麼?”
“因為你很強,如果遇到麻煩你也不會成為我的包袱。”
“真是個驕傲的男生。”
我幫他洗澡,他的身上崎嶇不平,好象一座滄桑的大山,背負了千年的喜怒哀樂。
“你知道嗎,殺人殺多了也會膩,我想休假,到隨便哪一個地方度假。”
我覺得他跟我很像,十歲的我和十二歲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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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晴多馬甲MM,嗬嗬,我的E搞文就在晉江,不過我也學你換了個馬甲,可惜換了名字,文章就沒多少人看,嘻嘻。再看看吧,不行我還是放回來的好,畢竟這裏老朋友比較多。
葡塔,親一口,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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