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呆住了:表嫂在自慰!這一幕給我的刺激實在太大了,如花似玉的表嫂,守著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卻要靠自慰來滿足自己!這實在太讓人不可思議!大約十幾分鍾後,表嫂才安靜了下來,漸漸地睡熟了。
我也躺了下來,心仍在“咚咚”地狂跳,伸手一摸下體,那裏堅硬如鐵。
3、日子一天天過去,那個小孔成了我單調和乏味生活的唯一樂趣之所在。我從那個小孔中窺到了表哥表嫂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當然,我的關注點隻在表嫂身上,看她脫換衣物、看她自慰、看她挑逗表哥的性欲。令我詫異的是高大威猛的表哥居然那麼不中用,一個月裏隻有三、四次滿足了表嫂的yu望。
我另外又發現了表嫂的一個秘密。
我們店裏有一個常客,大家都叫他老秦,是稅務局的,五十多歲,總是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頭發總是油汪汪地背向後麵,多熱的天都要紮一條領帶。據說他是表嫂爸爸的朋友,按理應該算是表嫂的長輩,可他一見到表嫂時的目光,卻讓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經常在吃完飯付賬時跟表嫂聊上一會兒,二人有說有笑的,不知談些什麼。有一次他隻吃了一盤肉絲和一盤花生米,外加一瓶啤酒,充其量二、三十元,可是他付賬時遞給表嫂一張一百元的鈔票,表嫂卻不找錢給他,他也不張口問表嫂要,隻是陪著表嫂說笑。我有幾次假裝拖地故意湊到跟前去聽,聽到的無非是“昨天打牌又贏了多少多少、手氣真好”之類的話,倒也沒什麼出格的,隻是有一次無意中撞見老秦那雙雞爪般瘦骨嶙峋的手裏正握著表嫂白皙細嫩的小手,盡管我急忙把眼睛轉向了別處,但還是招來了表嫂的白眼。
有一天中午表哥去工商局辦事,老秦來了,表嫂忽然對我說:“小寶,先別收拾了,回去睡一覺吧!”我看了看表嫂,又看了看老秦,心中雪亮,當下點了點頭,走回自己的小儲物間。我爬上chuang,早早地等在那個“小孔”跟前,果然,不出兩分鍾,表嫂和老秦先後走進了表哥的臥室。
表嫂豎起食指擋在唇前,示意老秦禁聲,然後向我這邊指了一指。老秦會意,二話不說地將表嫂緊緊地摟在懷裏,小雞啄米似地在表嫂臉上吻了一個遍,又從耳際吻到後頸,一雙雞爪般的大手緊緊握住了表嫂高聳的胸部。表嫂頭向後仰,喘息粗重。老秦麻利地褪去了表嫂的上衣,解開了表嫂乳罩的扣子,表嫂的一對飽滿的乳峰彈跳而出,令我眼前一花。
那老秦一看就是風月場中老手,逗弄得表嫂嬌喘連連、急不可耐,自行褪下長褲、內褲,一絲不掛地撲入老秦懷中。老秦伏在表嫂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表嫂聽後紅了臉,用力在老秦胸口擂了一拳,小聲罵:“老不要臉!”老秦一臉壞笑地解開褲帶,用手按著表嫂的肩膀,表嫂向老秦臉上啐了一口,然後緩緩地伏下身去,對正老秦的下體,口裏嗚嘬有聲地吸弄了起來。
這一幕看得我周身躁熱難當,身子一擰動,腳下的木板床忽然塌倒,轟然一聲響,我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急忙跑到外麵去拿起拖把假裝拖地,拖著拖著,拖把被一隻腳擋住了,我抬起頭,看見表嫂鐵青著臉站在麵前,一言不發地狠瞪著我。我假做鎮定地看著表嫂,問:“什麼事啊,表嫂?”
“沒事,很好。”表嫂忽然恢複了常態,淡淡一笑,轉身走開了。我注視著她的背影,見她的衣角還掖在褲腰裏,顯然是倉惶之間沒來得及整理。
“完了!”我的腦海中閃過這兩個字。
4、我以為接下來肯定要發生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但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一連幾天下來居然波瀾不驚,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
我在心裏暗暗感激表嫂,並對她的“紅杏出牆”之舉感到理解。畢竟隻是二十七、八歲的女人,生理方麵當然有需求,表哥看上去人高馬大,可隻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表嫂犯錯也是情有可原的,我決心為表嫂保守住這個秘密。
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星期左右,這天晚上,我忙完了外麵的活計,回到自己的小儲物間,正準備洗了腳睡覺,門忽然被撞開,表哥闖了進來。
“表哥?……”我充滿疑惑地看了一眼表哥和隨後進來的表嫂。
“小寶,我問你,你是不是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如果有,趕緊交出來,我念在你我姑表親的關係,可以不跟你計較!”
“表哥,你說什麼話?我怎麼可能動你的東西?”
“那好,你站起來!”表哥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說。
我站了起來,表哥摸了摸我身上的幾個口袋,什麼都沒有摸到。他又轉向我的床鋪,掀開我的被窩,揭掉我的褥單,然後又拿起我的枕頭,他的手忽然停住了,轉頭狠狠看了我一眼,然後猛地扯開我的枕套,一刹那間,我們兩個都驚呆了:從枕套內“嘩”地一聲掉落出一堆花花綠綠的鈔票,全都是百元麵額的!
“這…這是什麼?”表哥瞪著我問。
“我不知道。”我訥訥地說。
“不知道?你他媽的不知道?你自己枕套裏藏著這麼多鈔票你居然說你不知道?好,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表哥瘋了似地順手綽起一根木棍劈頭蓋臉地向我打將下來。
“表哥!表哥!你先別打,先把事情搞清楚!”我一邊躲閃一邊大聲央求。
“搞清楚?老子現在就給你搞清楚!”表哥繼續瘋了似地追打我。我一邊躲避一邊瞥了一眼表嫂,見她冷笑著拾起地上的鈔票,一張一張地數了起來。
“少了多少?”表哥打累了,停下來氣喘籲籲地問表嫂。
“一共隻剩三千多。”表嫂揚了揚手中的鈔票說。
“那麼說一共少了六千多?”表哥愣了一下,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