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們真正地zuo愛了,不是隻為了一時的快感,而是在虔誠地舉行一場愛的儀式。我們做的那麼投入,那麼小心翼翼。在我的眼裏,她已不再是一個貪婪的女人,而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和我同病相憐。“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我喃喃地吟誦了一句,她不知我在說什麼,問我,我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愛上那個小賤貨了?”事後,老板娘問我。
“雲姨,我們不要提她好不好?”我心亂如麻,隻好選擇逃避。
“你想怎麼辦?”老板娘盯著我問。
“雲姨!”我加重了口氣叫道。
“好好好,我不問,但這事終歸要解決的。你有沒有和她上chuang?”
“你別逼我了好麼?”我懇求道。
“好!”老板娘拖長了聲音說道:“你放心,隻要你選擇的是她,我不會為難你們的!”
老板娘說完這句話,起床穿好了衣物,向我微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我的房間。望著她的背影,我不得不承認:女人唯一一樣能征服男人的武器,就是她們的溫柔。
“我該怎麼辦?”一想起李蛾眉的似水柔情,我簡直快要崩潰了。左思右想,還是委決不下。“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想到這兩句詩,我覺得詩人有時也挺討厭的,不管你有什麼心事,都能被他們說中。
我忽然想起老板娘對我說的話,說上次我送李蛾眉回家路上發生的事是她自己搞出來的,我一時感到有點毛骨悚然:會麼?這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真的有這麼歹毒?我決定明天見到她時一定要向她問個清楚。
4、第二天上午,我正在打掃客房,李蛾眉悄無聲息地潛了進來,從後麵蒙住了我的眼睛:“猜,我是誰?”
“為了救自己的愛人不惜砍斷胳膊的大情聖!”我笑著說道。
李蛾眉在我後腰上搗了一拳,說道:“你討厭死了!老是取笑人家!”
“誰叫你那麼幼稚?”我頭也不抬地說道。
李蛾眉噘起嘴巴,一屁股坐在我正打掃的床鋪上,故意妨礙我幹活。我沒理她,轉過身去打掃其它的地方。“你怎麼這麼厲害,一下子就猜到是我?”李蛾眉在我身後問道。
“這算什麼?我還能猜到你其它的秘密。”我故意說道。
“切!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猜一個我聽聽!”李蛾眉不服氣地說道。
“比如說,你曾經想過要暗算我,因為我給你老爸戴過綠帽子。”我一邊說一邊從客房牆上掛的大鏡子上觀察著她的反應。
“你聽誰胡說的?這麼幼稚的誣陷你都看不出來啊?”李蛾眉也從鏡子中看著我。
“逗你玩的,你幹嘛當真?”我從鏡子前麵走開,坐到了她的身邊,認真地說:“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談什麼?”她斜眼看著我問。
“你看啊,我呢,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浪子,一無錢二無勢,雖然我很喜歡你……”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懂你的意思了!”李蛾眉從床上跳起來,向門外跑去,幸虧我手快,一把拉住了她。
“你看你!也不等人家把話說完。”
“有什麼好說的,聽了第一句就知道你想說什麼了!”
“你確實很聰明!”我鬆開了自己的手,輕輕地說:“對不起!”
李蛾眉突然轉過身來,一下子將我抱住,朱唇啟處,早吻住了我的雙唇。我不能自已,熱烈地回吻著她。
“我不信我比不上那個壞女人!”李蛾眉用腳踢上了房門,一路吻著把我擁倒在床上,並開始脫掉自己的衣物。我驚呆了,根本無力抗拒這夢寐以求的溫柔。她很快把自己脫得隻剩下了貼身的內衣,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使她的整個身體都籠在一個聖潔的光環內。我目瞪口呆。
她走過來騎坐在我的雙腿之上,盯著我的眼睛問:“怎麼?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啊?”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我的手拿起來放在她的腰際,然後雙手環住我的脖頸,再一次熱烈地吻住了我的嘴。
我的手指下意識地動了動,感覺到她皮膚的光滑,一刹那間熱血湧上頭頂,我雙臂合攏,緊緊地擁住了她,在她潔白如玉的頸子和胸膛印上了我的熱吻。一瞬間天崩地陷,世界於我已不複存在,隻剩下懷中溫暖的胴體無比真實地呼喚著我,讓我迷醉、讓我瘋狂。
“你說,你愛不愛我?”她一邊解開自己乳罩的扣子一邊問道。
“愛。”我把頭埋進她的雙峰之間,喃喃地說。
我們滾倒在床上,我用盡全力挺進她的身體。
“我有沒有那個壞女人好?”
“比她好十倍!”
“你要我還是要她?”
“要你!”
“你發誓!”
“我發誓:我隻要你!”
當我傾盡了體內的熱情終於癱倒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又追問了一句:“你想清楚了沒有?”
“想清楚了,我隻要你!”我趴在她的耳邊說。
“你看看這是什麼?”她舉起手中的一樣東西給我看,我看了一眼,悚然而驚:那是一塊白色的手帕,上麵清晰地印著斑斑的血跡。
“告訴你,你賴不掉的!”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沒想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