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他媽(1)(3 / 3)

我頓時就啞口無言,沒辦法,武動文動都不行的情況,我就隻能賴了,我走出店鋪,坐在店門口,在一塊石塊在門口處寫下五個大字:此店黑勿近。姑娘在門口招攬了個把時辰也沒見人進來正感到納悶,又見到我站在門口衝她擠眉弄眼便知一切都是我在搞古怪,剛要進門招呼精壯漢子,我衝上前一把拉住她說:“你看我陰魂不散你也不好做生意,還不如賣我個便宜,這樣你好,我也好。”姑娘實在沒有辦法,就帶我到了一個店鋪後院的一個偏屋,一股鋼鐵腐爛的味道散發出來,裏麵擺滿了各式各樣淘汰的產品,她守在門口不願進去,捂住嘴巴說道:“這裏麵的,一兩銀子一斤,你進去淘寶吧。”

我淘了半天寶,最終以三兩十錢銀子的價錢成交了一批生鏽的辨不出刀刃的銅質飛鏢,一把辨不出刀柄的鐵劍和兩條辨不出是銅是鐵的鏈子。雙方都非常愉快,她高興的是我這個釘子客戶終於走了,為表示感謝和防止我下次再來光臨,她甚至私人名義送了我一套磨刀設備,我高興是因為我花了理想的價錢買了一套我用得上的吃飯家夥。那一斤生鏽成紅色的飛刀甚至為我省去了買毒藥的錢。我曾經幻想過很多次當我把一把刀架在某人脖子上,再配上一些準備好的簡短有力度的台詞作為我對他生命的最後審判。我第一次的行動,我做了充分的準備,因為這關係到以後我的出場費。我潛伏在一個地方,或者更明確一點,我潛伏在一個叫夜來香的客棧的馬圈中,我的目標叫王來順,是個商人不會武功。根據指引我來到這裏,並且成功的在無人發現的情況下守株待兔。我麵對周圍一群馬臉,呼吸著他們鼻中噴出的口氣,昏昏欲睡。好在目標馬上出現,根據他走路的步伐和渾身散發的酒氣,我判斷當事人已經醉酒,並且離不省人事的相去不遠,這對我的行動非常有利。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推到在一堆馬糞上,不知道是馬糞的原因還是我內力深厚,他居然不動了。我於是將鐵劍架在他脖子上,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和歸宿感湧上心口,我甚至有一種直覺,覺得我是天生的殺手,別人都說第一次最難,我卻這麼成功。但事實上當我第一次把鐵劍架在這個人脖子上的時候,我就已經失去了殺手應有的冷靜,甚至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原來想好的話全都忘記,就這麼拿著鐵劍和其僵持了一個時辰。更奇怪的是,那一個人自從接觸馬糞之後再也沒有反抗,我本來以為是被我的架勢給震懾了。但等我緩過神來才發現,鐵劍下的人已經於半個時辰之前被我勒死了,表情特別猙獰。

由於出色完成任務,組織經過討論決定給我一個額外的獎勵,老薛透露給我說是一匹坐騎,我馬上就在腦海中浮想聯翩,一幅英姿颯爽的寶馬配英雄圖被我勾勒出來。當我見到那匹傳說中的坐騎之後,我的心就碎了成好幾片。

我說:“你確定這是給我的麼?”

老薛:“你不要看他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它的血統屬於汗血寶馬一族,由於時代的變遷發生了些許變化,以至於不能凸顯出原來的本性。”我想它祖先一定是和某種不知名生物雜交,然後產生一種新種族。得到它之後我唯一的改變是從徒步變成擁有了一樣交通工具,可是問題也就來了,首先作為一個交通工具,我卻不知道如何使用它,我盯著它看了很久,它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低著頭撥弄著邊上的一堆帶有新泥的雜草。其次它的外形除了讓人知道它是一個交通工具之外沒有任何特點,當我將英俊瀟灑的自己和悲情的它聯係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變得鬱鬱寡歡起來。鑒於它對帶有泥土的草有一種難以名卻的情感,我管它叫阿草。

我和阿草待了一天之後,根據它驚人的食量,我差點以為它就是是從汗血寶馬退化了,並且認為組織將它托付於我一定是出於不可告人的秘密。要麼出於供給它的口糧大大低於去性價比,要麼是由於它一直在隱藏自己汗血寶馬的實力,等到時機成熟然後一鳴驚人,想到這裏,我看了一眼它,

它若有所思,抬頭看了一眼我,繼續低頭吃草,片刻之後我覺得隻有第一種可能,豬是不會飛的,它也隻能是阿草。

我掏出前幾天在地攤上買的《當代武術賞析》看了兩眼,美美地睡去,醒來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