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身邊的一個男人正要出聲訓斥,卻被族長攔住了,他道:“你瞧瞧,家裏沒有一個主心骨,就是成不了事。你爹不在,你娘和你是個弱質女流之輩,外頭的事情,你們這些內宅的婦人,哪裏主持得過來?”
“這話就說差了,族長,往日裏,我爹不在,我娘還不是主持的好好的?這外頭的那些管事和掌櫃的,也不是那等沒有眼色的東西。再說,這都是蘇家的內部事務,怎麼好勞煩族長你費心了。知道的人,誇族長是好人,慈悲心腸,不知道的人,隻怕還以為族長你仗勢欺人,奪了我們蘇家的產業。”
“啪”一聲,族長站起身道:“你這是怎麼說話的?”
蘇絳唇依舊老神在在,對族長的憤怒無動於衷,敢做,還想著不讓人家說出來,真真可笑,“族長你生氣什麼?我不過是替你老人家抱屈,這年頭,好心都是沒有好報的,你還是回家,好好管好自家的事情就好了,蘇府的事情,還是不勞你費心了。”
“你---”族長早就聽說此女不簡單,卻不想,她居然敢跟自己對上,“你這個不孝女,你爹出了事情,居然還穿紅帶綠的,簡直是不孝至極。”
蘇絳唇譏諷道:“不知道族長怎麼肯定我爹一定回不來?還是說,你老人家壓根就不想著我爹回來?”說著,蘇絳唇的眼裏散發著一股淩厲的光芒,她前身做過厲鬼,身上無論怎麼掩飾,多少還藏著那股淩厲的殺氣,如今被族長一激,這股戾氣就散發出來。
族長雖然見過大世麵,卻想不到在一個年紀不足十五歲的小女孩身上看到了一股無形的殺氣,雙腿微微一抖,這是怎麼回事?小小年紀,居然比她爹看著還要可怕幾分。不過,一想到自己族長的身份,族長要挺直了腰,怒斥道:“小小年紀,還妄想母雞叱晨,實在是可恨,可誅。”
蘇絳唇聞言,還是冷著笑臉道:“蘇府是個小小的彈丸之地,談不上什麼母雞叱晨,何況,當今的王皇後可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族長此話,是不是對王丞相有什麼不滿麼?若果如此,真真是對不住了,我家廟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王皇後趁著皇帝年邁,把持朝政多年,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族長這話,不就是直指王氏一族麼?
(蘇絳唇:不要看我是弱質女流,就以為我好欺負,大家都看到了,我也會發威的,所以,乖乖的把月票都交上來吧!哼哼!)